過來，一杯遞給林靖文，一杯遞給李營長，“我也是搞文字工作的，看著不斯文嗎？”

“你研究的那玩意兒，好傢伙，一顆能飛好幾千公里，落地以後上萬平方公里直接夷為平地，這能叫斯文？我看野蠻還差不多。”

林靖文趕緊放下水杯，捂住兩隻耳朵。

陳律明笑出了聲。

李營長懵了幾秒，隨即猛拍腦袋，“糊塗了糊塗了……對不住，我自罰抄十遍《保密守則》。”

說完一口悶掉了搪瓷杯裡的水，趕緊轉移話題，“還有，雖然你們是非常規軍種，但體能訓練從來不落下，這我還是知道的。之前全軍大比武的時候咱們不是還比過來著，你小子差點沒把我老胳膊撅折了，回去以後你嫂子給我揉了一個星期的紅花油。林老師，斯文人可從來不會撅別人的胳膊吧。”

“啊？”突然被問到，林靖文有些小慌張，“我……”

陳律明看熱鬧不嫌事大，指著林靖文對李營長說，“林老師還給人開過瓢呢。”

“有這事兒？”

林靖文頗不好意思，用胳膊肘搗搗陳律明，暗示他別說了，自己嘴上則客氣道，“十六七歲的事兒了，那時候愣頭青嘛。”

……

三個人熱熱鬧鬧聊了一下午，到了快吃晚飯的時間，李營長直接帶著他倆入了“新春聯歡會”的席，在場還有不少沒穿軍裝的人，林靖文猜應該都是其他軍人的家屬，心裡瞬間找到了歸屬感。

聯歡會是在一個空曠的大房間裡辦的，房間最前面有一個臺子，供大家表演節目，臺子下面就是圓桌酒席，飯菜已經呈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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