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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說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吳天聲音冰冷了下來，此時的子辛，已經虛弱到了極致。

“我可以給你一切！便是妖族，給你又能如何？你只需要告訴我，何為宇宙？”子辛身體一顫，直接撲倒了下去。

那兩個字在他說出口時，終於成功刻下，那一瞬間的放鬆，卻是令其整個身子都癱軟了。

這是一種極致的消耗。

“我...便是告訴你，以你現在的狀態能承受的了嗎？換句話說，便是你恢復了，有了至聖修為，就一定能夠承受住這個答案嗎？”吳天沉聲問道。

子辛沉默了，他心中十分清楚，此刻便是吳天說出來了，他也不可能再記下，他的神魂承受不住。

“我願跟隨你！”片刻之後，子辛說出了五個字，這五個字卻是令吳天如遭雷擊。

子辛是誰，乃是曾經的三界霸主，天庭天帝，妖族妖皇帝俊，乃是開天闢地的存在，究竟是何等代價，才能說出跟隨二字！

“你說什麼！”吳天艱難問道。

“我願跟隨你！”子辛咬了咬牙，將這五個字再次吐出。

“那個答案，真的很重要嗎？”吳天並未急著回答，而是開口問道。

“重要到，古之聖人皆會瘋狂！”子辛點了點頭。

吳天點了點頭：“我不需要誰的跟隨，你依舊是你！當有一日，你覺得自己有了能夠承受這個答案的能力，我會告訴你！無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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