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託人帶話給我們，讓我們學成回國，為國效力。”

唐熠聽明白了，：“為國家效力不一定要在國內。你如果在戴姆勒學到先進的管理或技術，在不違法的前提下將經驗帶到國內的車企，其實也是另一種支援民族工業振心方式。”

“也許吧。”蔣凡曦心情苦悶，“他不跟我見面，我不清楚他的意思。”

“不跟你見面？”

蔣凡曦預設，沒再多言。

她跟資助人之間的聯絡太複雜，不是三言兩語得清楚，更何況唐熠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她也不想在這輕鬆愉快的夜晚絮叨那些往事。

“我倒是理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唐熠忽然道。

蔣凡曦偏過臉看他。

饒是井勤已經告訴過她答案，但她不介意再聽一次：“嗯？”所有跟資助人有關的事情，她都想聽。

唐熠放下酒杯：“因為怕麻煩。他可能很忙，時間全部被工作擠滿，沒有多餘的時間給你們迴應。”

蔣凡曦知道他在安慰自己，笑了下，沉默地喝著酒，看著墨色一片的河面。

自從那與井勤吃過飯，她心情就一直不太好，白忙碌於工作，情緒也就暫時抑下；到了晚上，閒下來了，難免會想起那些無力的事。

今晚和唐熠這一番提起，心情愈加消沉。

她兀自喝著酒。

女孩嫣紅的唇瓣輕觸晶亮的杯沿，酒液順著她的喉嚨一路滑到胸腔。她今晚穿了一件明黃底色的吊帶長裙，白色的薄開衫掩住兩條白嫩的胳膊，鎖骨下方露出來的肌膚大片的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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