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人。”蔣凡曦完睜開眼睛,“對了,你要給聊機器人做一可聯絡程式,要怎麼直接整微信裡?”
“直接整個公眾號就完事了。”曾嘉狐疑看向後視鏡,“唐熠要透過機器人跟你對話?”
蔣凡曦立刻拿出手機搜尋微信公眾號的建設攻略,隨口道:“不清楚。”
曾嘉登時就不話了,自己不知道琢磨什麼事兒。蔣凡曦也沒理他,兀自看著手機。
魏楠和司辰下車後,車子進入京沈路。
曾嘉忽然神色認真道:“蔣蔣,我跟你個事兒。”
“什麼?”
曾嘉深吸一口氣:“你知道我對你的意思吧?”
蔣凡曦:“……”
曾嘉一路想好的辭,被她這一沉默搞得靈感全無,明明她什麼都沒,但他心裡那些話就是亂了套。
午夜藍的Ma在白皚皚的雪地裡飛馳,留下兩條厚重的車輪印,車廂裡靜得落針可聞。
眼見就快到蔣凡曦宿舍,曾嘉鼓足勇氣:“我會一直等你。”
“嘉子。”蔣凡曦嘆氣,“我跟你過很多次了,我們不可能的,千萬別因為我耽誤了你自己的事情。”
曾嘉苦笑:“我年紀比你大,知道饒選擇會隨著年齡與環境的變化而改變。你現在覺得我們不可能,不代表以後還這樣覺得。沒親眼見你結婚,我沒法死心。我一輩子的執著也就耗在音樂和你身上了。”
蔣凡曦喉頭髮緊,抬手用手背抵上嘴唇,什麼都沒,紅著眼睛看向車窗外。
做樂隊是一件看上去很酷,但其實很苦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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