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刷手機的韓哲抬頭看過來，：“霍桀哥，那位鼓手姐姐是德國亞琛工大畢業的，好像是做人工智慧工作的。”

霍桀笑：“工科精英？我喜歡！”

完，目光又油膩膩地看向舞臺上的蔣凡曦：“我呢氣質跟外頭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

……

今晚直到快凌晨才結束演出，這一個月來連續演出了近十場，蔣凡曦一雙手臂又酸又疼，一回後臺，就癱坐在沙發上不願起身。

其他隊員正在收拾樂器，聊著。

曾嘉問：“剛送玫瑰花那傻缺聽口音像是北京來的。”

魏楠：“那男的有點眼熟，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司辰問：“是不是以前看過我們演出？”

魏楠搖搖頭：“不好。”

曾嘉嗤笑：“把存款都搬出來炫耀，真沒見過這麼俗的。”

魏楠也笑：“我沒聽錯的話，好像自己有一百九十億的存款？還是美金？這也是真有錢啊！……”

蔣凡曦聽得心煩，喊道：“好了好了，別了，沒勁兒！”

曾嘉看過來，酸道：“我還沒問你呢，你喜歡認真工作的男人是啥意思？”

蔣凡曦吸了吸牙齒，眼睛看向花板：“隨便瞎打發的唄，能有啥意思。”

……

一行人揹著樂器和運動包出了演出廳，到路邊等車。

兩輛瑪莎拉蒂四座跑車開過來停在他們面前。

前頭那輛，副駕車窗降下，戴著墨鏡的霍桀一臉風騷地笑問：“去哪兒？送你們一程？”

曾嘉向前，微俯下身，與坐在跑車裡的霍桀面對面：“這位先生，我們和你好像不熟，不覺得這樣的搭訕方式有點冒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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