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一張臉紅得徹底：“記得叫代駕。”完，轉身跑進樓道里。

……

蔣凡曦進了家門，一顆心還七上八下，狂跳不停。手緊緊抓著鞋櫃邊緣，努力平復呼吸。

“瑤瑤，”蔣志存在房裡喊話，“進來一下，爸爸有話問你。”

蔣凡曦回神，嚥了咽嗓子，虛著雙腿走進主臥，在蔣志存床邊坐下。

她給蔣志存倒一杯溫水。

蔣志存接過，喝了一口，手捧著杯子，笑問：“你和唐到什麼程度了？”

“那個……”蔣凡曦轉了轉眼睛，“他只是單方面追求。”

蔣志存看著女兒：“你不喜歡他嗎？”

蔣凡曦搖搖頭：“也不是不喜歡，但就是不想在一起，覺得還沒到那個時候。”

蔣志存問：“需要到什麼程度才想在一起？”

蔣凡曦琢磨幾秒，：“異性本來就容易互相吸引，這是荷爾蒙作祟。但如果不進行深入的選擇與考驗，僅憑那短暫的激素吸引就在一起，巔峰過後，只能是一地雞毛。”

蔣志存笑了下：“可你不給對方機會在一起，又如何進行這個深入的考驗呢？”

蔣凡曦笑笑，起身給蔣志存掖被子：“爸，你下午喝了不少酒，早點休息，要不明該頭疼了。”

蔣志存嘆氣，也不好女兒太多。

孩子從有主見，但相對的，也要固執一些。

他和佟玉英婚姻不和睦，孩子從看在眼裡，對婚姻沒信心，對感情沒安全感，這是他早就料到的。

他這些年也嘗試著勸導，但每次一提到重點，蔣凡曦就把話題轉移開，想勸也勸不成，只能寄希望於出現一個對的男人，開啟孩子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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