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是今晚不加班麼？”

蔣凡曦為難，看一眼這會兒還在為產品拍照的任泫寒和沈書途，想到大家中午為了工作飯都顧不上吃，她卻溜去和唐熠吃牛排，如果晚上還缺席，那挺不好意思的。

“不是加班。”她，“下午工作有零進展，大家高興，晚上想一起吃飯慶祝。”

“行，那晚上我請客。”

蔣凡曦“哎”一聲，拿著電話走到一旁，壓低聲音：“你知道我們的客戶是SME吧？它跟盛華算是競爭對手，你確定要跟我們一起吃飯？”

唐熠默了幾秒：“那你好了我一聲，我過去接你。”

蔣凡曦舒一口氣：“好。那你呢？晚上怎麼解決？”

“我跟供應商出去吃飯吧。”

各自有活動，蔣凡曦便也不操心唐熠沒人管，放心跟大家慶祝去了。

……

春末夏初的羅湖夜晚，熱鬧繁華，戶外燒烤攤煙火氣十足。

鹹溼的風吹打在身上，又粘又悶。蔣凡曦拉了拉襯衫領口，拿手給脖子散風。

一桌子的饕餮海鮮：炭烤波士頓龍蝦，有手臂那麼粗的瀨尿蝦，肥美多汁的肥牛……

從北京下來的幾位吃得不亦樂乎，蔣凡曦喝了幾大杯啤酒，又吃了一大份錫紙炭烤瀨尿蝦，飽得上腹都微微凸出來了。

廠家業務熱情地往大家杯子裡倒啤酒：“來，希望我們明的列印工作一切順利！”

蔣凡曦拿起面前的大尺寸啤酒杯，傾身向前，與大家乾杯。

“你會不會喝太多了？”任泫寒往她另一個杯子裡倒椰汁，“啤酒雖然沒什麼酒精度數，但喝多了胃受不了，少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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