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立刻確定列印機臺數及外觀，然後通知深圳廠家生產。印表機成品一出來，我們會負責安裝及除錯，直至貴司列印車間正常投產，這是三期工作。”

不等程凱追問，任泫寒又：“四期工作主要跟售後維護及程序升級有關。將來貴司遇到產品工藝升級，需要升級程式，或者產品有任何售後問題，這些將由我們對接廠家，直至問題解決。”

程凱又去翻檔案，幾秒後，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也就是，這個列印車間建成了，一千萬的諮詢費用我們支付了，過後每年還得給你們支付一百萬的費用用於售後維護？既然你們最後也是要對接廠家，那何必勞煩你們？到時候印表機出了問題，我們直接找廠家不就完事兒了？”

任泫寒看一眼蔣凡曦，示意她跟金主爸爸解釋。

蔣凡曦壓著心底的煩躁，笑道：“咱們當時只簽了三期工程，四期不強求的，貴司的售後和升級不給我們做也校”

程凱盯著她瞧，沒話。

能做到跨國公司某個分部的總經理，就不是頭腦簡單的人，那眼神自然也是帶著審視的意味，很是鋒利。

審視之外，似乎又有其他情緒。

彷彿是探究……

蔣凡曦避開程凱的目光，示意任泫寒補充。

“貴司這一千多個3D列印程式，包括支架工藝，按照協議條款，版權全屬於貴司，貴司要交給誰做升級都可以。但……”

到這裡，任泫寒笑了下：“這些程式和工藝都是由我們團隊研發出來的，別的設計師能不能升級，升級出來的程式能不能精準列印，打印出來的東西有沒有瑕疵，那我們就不敢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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