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遠遠的，而且幾乎讓所有人都看不見他了。

陸小鳳邊上站著個面目平平的江湖人，言不發，陸小鳳剛要開介紹他，就聽人自己說道：“我司空摘星。”

李凝行走江湖時聽過司空摘星的名頭，對他微微頭。

司空摘星說道：“西門雪已經來了，葉孤城還沒來。”

陸小鳳說道：“也許因為他受了傷。”

說著，陸小鳳嘆了氣，他剛剛在城外荒廟親眼見過葉孤城的傷勢，如果葉孤城夜不來赴約，他也能夠理解的。

李凝看向立在太和殿角新月似的飛簷上的西門雪，眉頭蹙起，說道：“既然葉孤城已經受了傷，他們還要比嗎？”

陸小鳳說道：“只要葉孤城來了，就定要比，他們的道。”

李凝不能理解道，刀客以刀掙命，劍客卻要為劍去死。

她並沒有多言。

夜瀰漫開去，過了半個時辰，臉蒼白的葉孤城終於來了。

西門雪的目光，從無邊的夜空之落到對面飛簷上立著的白衣劍客身上。

很早之前，西門雪其實見過葉孤城面的，彼時他和葉孤城都不曾成名，卻同樣驕傲的兩個少年劍客，再見葉孤城，他隱約有些失望，因為葉孤城身上沒有殺氣，也沒有劍客獨有的鋒芒，他既然來了，就代表位值得尊敬的對手。

西門雪靜靜立了會兒，就聽對面的葉孤城說道：“請。”

西門雪說道：“等等。”

底的人已然明白西門雪為什麼要說等等。

葉孤城的白衣上滲透片鮮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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