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鼓嘴，不再開了。

李凝沒聽懂她們在說什麼話，也許是方言，也許是換了個世界，連話都不通了。

話也就兩句，李凝剛好睜開眼睛，老婦便嘆了聲，說：“得也太好了些。”

小丫鬟才不管這個，她見李凝漂亮就喜，對著她秀秀氣氣地了，和善地說：“你醒啦？你叫什麼名字？這是我們姑娘奶孃徐媽媽，我叫雪雁，你……”

她說了通，李凝露茫然眼神來，不期然卻看到了船上掛畫。

畫倒是不要緊，要緊是上面字她看得懂，連忙伸手要來比劃，可她比劃了半天，無論是小丫鬟還是老婦人都不大明白。

李凝注意到自己雙手變得很小，大概也就五六歲時大小。

她輕輕地嘆了氣。

雪雁和徐媽媽原本以為李凝是不會說話才要學啞比劃，不想她還咕噥了兩句，不像個啞，倒像是方言不通。

徐媽媽對雪雁說：“這娃娃好像在比劃著寫字。”

雪雁納悶地說：“這年月，誰有閒心教姑娘識字呢？”

她們家姑娘倒是例外，可是老爺夫人喪了幼子，實在傷心，才拿姑娘當兒子養，學了些經義詩書。

徐媽媽細細觀察了這個被救上來小女娃，見她身上衣裳雖然破舊，但肌膚瑩潤似雪，臉面得尤其好，看人也不怯，她平日裡只覺得自家姑娘是天上來人了，這會兒倒有些心驚起來。

她有些拿不準，又知榮府派來個接應嬤嬤也是不識字，便推雪雁：“我還是覺得不放心，要是富貴人家小姐遭了難，能救場也是造化，你去把姑娘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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