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了。

阿飛說：“這件報很重要，我要連夜去送趟，姑娘早睡，明天早我就回來。”

李凝搖搖頭，說：“我和起去。”

燈看人越看越美，何況人本就足夠美，阿飛饒是心裡有事也被晃了眼，他回過神時，李凝都走在他前面了，沒奈何，只收拾了報和她起。

最近的報站就在官盡頭的驛站內，驛站還是官驛，家七人都在替李澈事，得知加急報之後，驛丞的大兒子騎上了最快的馬，連夜把報送走。

天太晚，驛丞家熱挽留，李凝和阿飛便留來住了晚，李凝從前只是隱隱聽說李澈的報站建得很大，倒是沒想到他還能把手伸進朝廷官驛裡去，她有些奇問了問被打發來伺候她更衣洗漱的小姑娘，小姑娘愣了，回答得十分利落，“平日裡又沒什麼事，只要悄悄送幾份東西，走漏訊息，哥哥就娶得起城裡的嫂嫂了，姐姐有嫁妝，家裡頓頓吃得上肉了，為什麼？”

李凝被這利落的話逗得抿了抿唇了，帶著意又：“要是們走漏了訊息呢？”

小姑娘的臉忽然白了。

李凝也沒想到自己隨問就能把人嚇成這樣，連忙拍了拍小姑娘的背，安撫：“別怕，我是說們走漏訊息，我只是……”

小姑娘驚慌壓低聲音：“我們會走漏訊息的，我們和所有親戚都斷交了，這裡除了送信的大人，沒有人會來的！”

李凝連忙頭。

又哄了小姑娘會兒，她才算是了些，只是走時臉還很蒼白，李凝沒再說什麼，只是心裡由落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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