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了青蛇的腦袋。

青蛇有些疑惑歪頭看了看她，面上的平人皮過層障眼法，實則五官都還在原本的位置上，李凝知內，伸手時也沒怎麼注意，隻手按著青蛇的後腦勺，隻手卻半按在了青蛇的嘴唇上。

少女常年練武的手掌並細軟，帶著些薄而的繭，體溫很高，得青蛇只覺得自己的嘴唇要化開了。

這覺很壞。

動了動腦袋，想把這兩隻手甩開，卻更嚇著了李凝，連縮手都敢，青蛇番晃動，倒讓李凝的手向左扶住了的側臉頰。

嘴唇被解救來，臉頰又遭了殃，青蛇還來及反應，就發覺嘴唇比先前被碰到的時候還，意從先前接觸過的方直蔓延到了臉頰上，有些麻麻的。

青蛇畢竟妖，也很直白，覺得舒服了，當即就：“你要按著我的頭，很難受。”

李凝忙縮回了手。

青蛇又晃了晃腦袋，想把臉上的意驅散，卻知為何從心底生失望之。

回程的路上，青蛇直在琢磨這覺。

李凝倒沒怎麼注意，只當場尷尬的誤會，妖和人本有隔閡，她很難把個連臉都沒有的妖物當成正常男子來看待，何況從青蛇表現的心智來看，更像個小孩子。

李澈聽了青蛇的論調，倒多看了眼。

青蛇此時已經化回了蛇身，個人很難從條蛇的臉上看類似心虛的緒，李澈也能。

青蛇被允許留了來，只能再去和李凝起住，要留在李澈這裡。

無論人妖，總還個公蛇，並適合和姑娘家住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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