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你。”

說完之後，直起子負手而立，目送著人們圍著她離開嘈雜的馬場。

待走得遠了些，衡玉轉過，還能看到穆瑾站在裡目送她。見她扭頭看過來，抬起手衝她揮了揮，方才大步往些正等著的同伴走去，影逐漸消失在馬場門。

衡玉也扭過頭，繼續往鳳棲走去。

宋皇后正在聽內務府的人稟告這季度的用度，人來稟報衡玉回來了，她揮手讓內務府的人先行退。

衡玉走殿內，宋皇后等她走到近前，把人拉到邊坐，“看完你太子哥哥的馬球賽了？”

衡玉已經換了常服，殿內周都擺滿了冰盆，涼意習習。她剛和宋皇后說了沒幾句話，周帝就來了。

神本有些肅穆，但瞥見殿上的衡玉，連忙收斂臉上的表，唇畔染上意，衝衡玉大步走過來。

“看完你太子哥哥的馬球賽了？”是和宋皇后剛剛模樣的問話。

衡玉點頭，用誇張得像是在說相聲的語氣，繪聲繪描述著馬球賽的彩之。即使是故作輕鬆的周帝也不免開了懷。

“讓你這麼描述，你太子哥哥竟不是凡人，風采似天上的神仙般。”周帝酸了，閨女都沒這麼崇拜這個當父皇的。

衡玉默默轉移開話題，“父皇，我想學習騎射和兵法。”

她需要個合理的途徑，才能光明正大把自己知道的很多東西拿來用。

實在是……太子哥哥太過了解她。

她由手啟蒙，教導她的老師也是親自挑選的。甚至她的人，若有不妥，穆瑾都能比執掌後的宋皇后先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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