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螢幕上顯示備註“老婆”，可陳浩瞧見這個備註時，臉上卻清晰掛著厭惡。

鈴聲還在不依不饒響著，好像在催促他快些把電話接起來。陳浩無法，剛接通電話，電話邊就傳來惡聲惡氣吼聲，“你死哪去了，班了不知道滾回來嗎，洋洋現在在床上哭得厲害！”

陳浩壓著怒火，平靜道：“在幫同事值夜班，他孫子發燒了，得回去看看。”

理由顯得很正當，但邊人卻還在罵個不停，“軟蛋”“廢物”這些詞層不窮。

明明恨得想把對面人掐死，開說話時，陳浩聲音卻顯得很平靜，“罵消火沒有，還要上班呢。”

***

講座很順利，結束講座後，衡玉和陶星華導師阮博文邊走邊聊，話題大多都圍繞著他們專業領域。

聊著聊著，衡玉便談到自己很關心個問題，“阮先生有調查過D大員工心理狀態嗎？”

“有。”

“你在裡面有發現什麼異常嗎？當然，這句話沒什麼冒犯意思，只覺得近些年發生在校裡命案並不少見。”

阮博文了，也沒介意她問題，“你打算做這方面研究嗎？”

“有這方面想法，而且A大教授夏衛方案就經手，所以最近對這方面比較關注。”

衡玉所給理由合合理，阮博文也沒多想。他解釋道：“你也知道，現在調查形式都問卷調查。但問卷調查結果存在較大偏差，如果要進行專門研究，還得深調查。”

“不過對這方面也很興趣，如果你想深做調查，可以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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