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做，敢對警察殺手，除非他真有神病，否則別想脫罪！”

狠聲罵上句，劉隊又問：“他家屬怎麼還沒來？”

話音剛落，陳浩家人就到了。打頭是陳浩老婆。

她路哭鬧，直喊造孽，嘴裡不停唸叨。

從她零零散散描述中，眾人大概拼湊陳浩在家裡位低原因——

年輕時陳浩得還算可以，被他老婆杜慧君看上，贅到杜家。杜家人待他還算不薄，但在杜慧君懷時，陳浩居然在偷人。後來被鬧得和人恩斷義絕，又開始酗酒和賭博，直到還不上債被打得傷了，才勉安分來，後來靠著杜慧君關係，被招進D大成為保安。

杜慧君哭喊：“我是造了什麼孽啊，如果不是他賭博差把整個家都敗了，還害得兒媳婦被討債人嚇得流了產，我們至於天天罵他嗎？傢伙自己不爭氣，哪裡來膽子殺人啊……”

值班幾人就坐在旁邊，劉隊瞧著時間不早了，讓衡玉先去休息，他們透過陳浩家人為切，看看能不能逼得他吐供。

***

覺睡醒時，已經是早上八。

衡玉簡單洗漱之後，走去大廳，就見劉隊、辛建幾人在沙發上睡著。

劉隊沒睡實，聽到動靜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瞧眼外面光，伸了個懶腰，朝衡玉感慨，“準備要上班了，我們做筆錄折騰到了快。”

“結果怎麼樣？”衡玉給劉隊遞了杯溫水。

劉隊冷笑，“都招供了，還以為能有多嘴呢，當著他老婆面用很興奮語氣把他心思都說來了。”抬手指著桌面上筆錄本，“都在上面，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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