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畢敬站在季斯年旁邊，看著應該是季斯年的屬。

季斯年臉上表冰冷，瞧見衡玉回來了才多了分溫度，“回來啦。”

握住她的手，發現溫度冰冷後，讓衡玉坐在旁邊，他幫忙捂熱了讓把手鬆開。

屬在旁邊看得滋滋稱奇。

季斯年年紀輕輕就得到上面人的看重，別的不好說，性子狠厲、陰沉不定在軍隊裡是了名的，尋常時候屬哪裡見過他這般模樣啊。

季斯年這才注意到旁邊的屬，他揮了揮手，“你先回去吧，事我已經知道了，過兩天就會動身發。”

屬離開後，衡玉問道：“是事了嗎？”

季斯年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他回道：“軍隊有些事需要忙，大年初我就要動身回軍營了，初這天我要跟著軍隊離開北平。”

“這麼快就要走？”

“對的，事耽誤不得，你在家好好待著。”季斯年想了想，補充道，“要記得給我寫信，我可能沒時間回，你們寄去的每封信都有看的。”

“好的。”衡玉行了半軍禮，臉上神嚴肅，像極了剛剛個屬的表。

季斯年被她逗得樂，抬手在她的腦門敲了敲，“不許作怪。”

很快，家裡人都知道了這個訊息。季父和季復禮臉上的表都有些僵硬，顯然是知道些內，不過沒有持續很久，他們的臉又都緩和了起來。

初這天，衡玉被陳嫂叫起床時，季斯年已經離開了。

他不習慣什麼離愁別緒，天還沒亮就從季家離開了，家裡人當時全都沒有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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