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了的事給忘了。”

陳嫂很快就從廚房裡走來。

衡玉問:“陳嫂，爹的藥都煎完了嗎？”

陳嫂頭，“都怪我，這件事交給阿莫後就沒怎麼上心。”

“沒事，家裡其他人走不開，我等會兒親自過去趟醫館，正去透透氣。”

吃過早飯，衡玉換門的衣服，坐上黃包車離開家。

靠近醫館所在的條街時，衡玉察覺到周圍的行人神匆匆，臉上帶著些惶恐。

她坐在黃包車上，目光不停打量周。

“就在前面路停吧，我自己走去就。”

衡玉突然聲。

黃包車伕吆喝聲“嘞”，小跑到路停來。

衡玉了車，付完錢後就裝作是對旁邊小攤子上的發繩很興趣，左右挑選著，嘴裡不著痕跡打聽起來。

很快，她就從小販嘴裡聽說了整件事。

——剛剛警察廳的人和堆藍制服的人呼啦啦跑到這條街上，現在分散開像是在找人。

小民思想，看到這些披著皮的人，行人的臉上不自覺就露幾分膽怯。

衡玉垂眼，藍制服？北平各機構不少，制服是藍的，應該只有特務處。

他們在找什麼人？

“就要這些吧。”衡玉從攤子上挑揀幾個發繩，還有個款式不錯的梳子。

付完錢後，她按照自己最開始的計劃，往周夫坐館的“濟世醫館”走去。

這個，醫館裡面只有幾個病人在，有些冷清。

周夫沒坐在堂，只有他的學徒在忙前忙後。

“季二小姐，你怎麼親自過來了？”學徒跟著周夫去過幾趟季家，子就把衡玉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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