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來和世女講。”

衡玉搖頭，“沒事，我也想多瞭解瞭解老師的事蹟。”

過唐宣還沒再說去。瞧了瞧外面的天，見時辰早，就起身告辭離開。

***

可以說，場拜師典禮之盛大，在很多年後都直被江南學子翻來覆去討論。

所有能趕來的大儒、致仕官員，甚至江南巡鹽御史、江南督等人，但凡身上沒有要務在身，都給陸欽、給鎮國公府面子，趕到甘城參加場拜師典禮。

即使沒趕來的官員，也都備了厚禮派家僕送來，認真解釋自己沒法趕來的原因，生怕們會因此事怒鎮國公傅岑尊大佛。

到場見禮的賓客身份都很貴重，而衡玉的拜師禮也準備得很貴重周全。

先賢的古籍孤本、昂貴的字畫真跡、店鋪田契、各奇珍被箱又箱搬進陸府，而且衡玉為了調，為了給她老師撐面子，讓所有人都知道陸欽收了個好弟子，她還特意囑咐人先把些東西都搬來給賓客瞧瞧，再搬進陸府庫房。

除此之外，陸府的少擺設都進行了更換，換成更為舒適、更為昂貴的擺設。待客的廳堂更掛滿了先賢的字畫真跡，即使個看似普普通通的屏風，也都由技藝湛的繡女繡了足足半年而成。

場拜師大典的壕無人性，狠狠沖刷著所有賓客的心靈。

像被邀請來當賓客的甘城知府，簡直坐立安，覺得自己可能要被鎮國公世女狠狠記住了。

陸欽坐在上首，瞧見些後有些哭得，又念于衡玉的心意，只好默默端起茶杯抿了，無視廳堂所有賓客投過來的豔羨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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