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只能另尋同盟者。”

趙侃沒再說話，他朝眾人拱手，翻身上馬離開。

及至五月份，所有外任的學都離開了帝都。

衡玉送別他們後，轉頭就進了，獻上份密摺。

“改革”的目的是什麼？

改革，是為兵富民。

萬丈樓平地起，她要的第件事是賺錢。發展方，需要有大量的錢財作為基礎。

這份密摺裡的內容就是斂財的方法。

聚天之財，使國庫豐盈。

幾個月後，“肥皂”、“玻璃”、“水泥”等物風靡全帝都。

各地商人聞風而動，不到半年的時間，這些東西開始推廣到全國各地。

這些東西售價都不貴，原材料便宜，利潤空間極大。而且走的還是多銷路線。

因為衡玉將方直接獻給元寧帝，所得利潤盡歸國庫，以至於尚書每次碰到衡玉，張老臉上滿是笑容，個“小友”，好像兩人是忘年之交般。

衡玉回白雲書院探望陸欽和杜盧他們時，把這件事當作笑話告訴他們。

陸欽哭笑不得，想了想，點評：“尚書是個實誠人。”

杜盧哈哈笑，“毛不拔的老狐狸要是知你這麼誇他，也不知該何想。”

自半年前杜夫人先他步無災無痛去世後，杜盧的神頭越發不好了。現在他坐在旁邊圍觀衡玉和陸欽棋，都是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衡玉見杜盧對這些話題興趣，又挑揀幾件朝堂趣事告訴他。

杜盧笑了陣，輕聲嘆：“所以啊，這些人爭！了輩，要說，還沒在白雲書院這些年過得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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