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的時候,突然有點低燒,發現手心這顆痣破潰流血了,當時還以為是路上騎馬的時候馬韁繩剮蹭到的,想著擦了藥歇歇就好了。”
“誰知道第二天早晨高燒不醒,大夫仔細檢查,發現身上只要曾經受過傷有疤痕的地方全都面板潰爛開始流血流膿,血都是黑色的,現在人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花折也沒聽過有這種病症,他掀起蓋著的薄被檢查了一下病灶,看到前胸後背接近一半地方爛的像被活扒了皮的許康軼,鼻子也跟著一酸。
許康軼是個九九八十一難的皇子,他當貼身大夫知道許康軼身上每一處傷的來處。
幾年前運送黑硫藥時的炸傷,前年在京城挨的廷仗也有留疤的,尤其去年春季被突厥下重手的捅傷,現在這些成群結隊的傷疤一起發難,順著面板往肉下腐爛,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天面板肌肉全都爛透了,人也就油盡燈枯的身亡了。
花折咬了咬牙,定住心神,旁人看到尚且如此揪心痛苦,何況是突然發病的許康軼?
醒過來的時候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據說咬著牙根本說不出一個字,只能一直打著哆嗦斷斷續續的用手指寫字向餘情和元捷等心腹交代後事,左右無不落淚。
他真想握住許康軼的手,伏在他耳邊說一聲別怕,有我呢。
不過小黃魚兒和相昀等幾個人在場,他百般想法都要藏在心窩,只能面上胸有成竹篤定的對大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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