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以殺我,再者說,您不信我,難道還不相信餘情和凌安之嗎?餘情叫我久在你身邊侍奉;凌安之如果想要殺我,無論我在何處都如探囊取物一般,他那種人如果想動手現在還焉有我的命在?”
許康軼也不知道花折是怎麼獲得餘情的信任,和讓凌安之那尊殺神都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的。
花折這些天奉血侍藥,盡心竭力不是裝的,雖然別人均未提及藥是怎麼喂下去的,但他久病之人,一看到一向唇若塗朱的花折至今臉色唇色還是鐵青一片,一副餘毒未盡的症狀,猜到可能是傳聞中對牙關不開的人以血奉藥。
想到這裡,他打算再敲打幾句就算了。
——其實許康軼還是不夠了解凌安之,凌安之的世界裡,對於利益休慼相關的人和事,就沒有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這一說,他對花折屬於兩隻眼睛都睜著,代雪淵和覃信瓊就是例子。
再一個就算是花折無論身在何處,凌安之都有辦法給花折來一個鬼剃頭,隨時能要他的腦袋,之所以至今完全沒動靜,僅是因為此事還完全在把握之中而已。
許康軼語氣雲淡風輕:“殺不殺你,選擇權在你不在我。老二為人陰毒狠辣,今天能待你如珠如寶,明天就能點你的天燈,你在玩火嗎?”
“我有分寸的。”花折跪的筆直,聽出許康軼今天沒打算把他怎麼樣,鬆了口氣,心想總算是混過去了。
“如果許康乾知道你是我身邊的人,你的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誰也救不了你。”許康軼口氣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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