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房請了來,身上還帶著絲絲的藥材味道,一身淡色的衣服站在了澤親王和翼親王的面前。元捷在找他來的路上已經把知道的一丁點什麼關於湖南商鋪的情況告訴他了,此刻他正拿著這兩信封對證。
許康瀚面沉似水,心有波瀾,一看便主意已定。
花折一向不慌不忙,他站著翻來覆去的把信看了兩遍,欣慰的笑了,施禮啟奏道:“王爺,我大致猜了一下,總歸是打著毓王的名義要在湖南斂財、得罪地方的意思。”
“這些私產中有一些還是我新開的鋪子,估計其他的也不一定屬於毓王,估計假的也經不起檢驗;確實有些水平,不過這封信…不是我的字跡,也不可能是我寫的。”
許康瀚根本不信,手肘搭在膝蓋上,居高臨下的叉坐在椅子上,身體前傾:“瘦金體的字跡人人會寫,再者你在湖南的絲綢、布匹生意做的不錯,這麼做只有你一個漁利,還有什麼否認的?”
花折四平八穩的將信遞給了翼王,“第一,我沒有這個膽量,第二,…”
第二點還沒說出來,許康瀚已經冷笑著打斷了他,諷刺道:“花公子,敢冒死回到王府,就已經是吃了獅子心、豹子膽,簡直是膽包著身,還有什麼你不敢的?”
許康瀚真要下恆心殺他,連翼王都攔不住。
花折搖了搖頭:“王爺,第二,我不只不會寫瘦金體,而且連這封信的內容都將將看懂,對其中與民爭利的典故也不知道,更不可能寫的出來,不信您可以問翼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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