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卸了下去,嘴唇發抖,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而後竟然微微傾身,伸雙臂抱住了許康軼,臉貼在了許康軼的臉頰上,不知道過了多久,顫抖著唇音在許康軼的耳畔說道:“…全怪我沒用。”
許康軼有點不習慣花折突然的親密,他用沒沾染鼻血的手拍了拍花折的後背:“我勸你把心裡的負擔放一放,別把自己弄這麼累,大夫也只能治病,不能治命。”
花折這些年將四境醫書、番人秘術、大楚醫學全都翻閱個遍,有些線索的試藥就做了上萬次,揮金如土,花費不計其數,何人對他下這樣的功夫?如果還是救不得,那就是他天命如此。
所以花折辦的一些事,他也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就當自己眼瞎沒看到,比如尋著裴星元給湖南總督蔣徹寫信,用來挑撥激化澤親王和毓王之間的矛盾。
可能是許康軼被他摟在懷裡又拍他幾下刺激了他,他雙臂將許康軼勒的更緊。
許康軼覺得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力氣好像也不小,勒得他緊貼著花折的胸口,呼吸都有些困難,無奈道:“放手,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是明天就死?”
花折此刻最聽不得的就是一個“死”字,這個字激的他一個冷徹心底的寒顫,他本就有內傷未愈,此刻感覺眼前發黑嗓子發甜,多年來的焦急心痛再也壓不住,低頭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這…”許康軼看他這樣,知道他是動了心火,剛重症復發判了一個死刑,這好像又倒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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