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軼一看便知,花折這些天讀了醫書無數,只要全讀完的,均扣上了銘卓已閱的私章,後邊跟著書的編號。
許康軼看著手中這四封夏吾文字的書信,字跡飄逸流暢遊雲驚龍一般,腦中電光火石全明白了——
怪不得花折看似腹有詩書氣自華,卻肚子裡沒多少墨水;應該知道的典故子籍全讀不下來,寫字幼稚難看——原來是半路出家,自小學習的是夏吾的文化,怎麼可能一脈相承?
近年來夏吾的商隊往來也過於頻繁,連父皇也在沾沾自喜大楚是否已經要萬國來朝,原來是有內應,花折在中原經營多年,生意做的遍地開花,安插了多少人根本他就不知道。
許康瀚捏著信,覺得脖頸生寒:“御林軍的裴星元,最近是你的心腹,花折在你眼皮底下,聯絡到他搞了這麼大一個陰謀,你竟絲毫不知?”
許康軼覺得胸腹部好像又開始絲絲抽痛,和上次隱痛不同,這次來到劇烈太多,他有些承受不住的默默按住了胸口:“他是什麼身份?”
澤親王覺得許康軼確實有才,現在還在搖擺,他心頭火往起竄,已經坐不住了,眼睛裡彷彿能冒得出火來:“具體身份怎麼也查不到,左右不過是夏吾的奸細罷了。”
澤親王端起涼透了的白水一飲而盡,壓低聲音罵道:“康軼,你到底有多糊塗?前些年容了兩個金國的細作佘子墨和劉心隱;這些年又容了一個段數更高的花折,他裡通外國,年底一旦事成,大楚千秋基業毀於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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