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像將軍一樣的才好,無情才是屏障,動情便是軟肋了。”
凌安之聞言有些心潮起伏,他下意識的想伸手摸一摸胸前的玉墜,不過不想讓杜秋心看出端倪,只是捏了捏護心甲的衣領。
——沒有這件碳金甲,他前些日子就要橫死錦州了,餘情之情,也是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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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陽二十七年,八月。
這是一個悲情的八月,許康軼回到京城,澤親王正當盛年,驟然離世,他心疼的肝膽俱碎,第一件事就是連夜拖著病體到御書房面見父皇,跪地請命。
許康軼第一件事就是解釋澤親王為何突然離開駐地:“父皇,我皇兄並非擅自進京,而是在巡視北境的時候,突然被金軍發現之後追殺,之後被迫入關。”
寄予厚望打算好好培養的長子讓他白髮人送了黑髮人,景陽帝幾天之間老了十歲,雙眼昏花彎腰扶在榻上,不見帝王的英明神武之態,眉眼間盡為落寞:“康軼,朕應該早點把他留在京城的。”
許康軼更見孱弱,面色慘白:“父皇,我皇兄之死可能有蹊蹺,否則親王之尊,不那麼容易洩露行蹤,康軼懇請父皇徹查此事,告慰我皇兄在天之靈,也告慰父皇、母妃憐子之心。”
許康軼時日無多,他回京的路上已經暗下決心,人生最後這點時光,一定要查有實據,讓真相大白,皇兄不能枉死。
景陽帝稍有遲疑:“康軼,朕已經派出外交使團,去和金國交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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