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走出門口,才道:“這段時間你去哪裡我不會管,但是別想著逃走。”
*
白佐堯有好幾天沒聯絡蘊酒,偶爾發個微信也等不到回覆,猜想應該是回了成都。
不可否認,他會想念,而且每天都會想。
又過了幾天,白一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挺乖的一個孩子,非要嚷嚷著去M國,欲蓋彌彰的說是跟同學約好了出去玩,其實他要去找誰大家心知肚明。
他老爸白玉成怎麼可能同意,二話不說揪著人送到白佐堯這裡,臨走前還囑咐道:“佐堯,我最近要出差沒空管他,我就相信你,幫我看著一鳴,千萬別讓他去找那個殺千刀的!”
白佐堯笑眯眯的連道三聲好。
等人一走,他轉身摸著弟弟的頭頂,笑著問:“都快開學了,還跑去那麼遠幹嘛?”
白一鳴委屈至極,滿臉失落的垂下頭,對著白佐堯也不彆扭,直言道:“我想叔叔了,想見他,這種心情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意外的,白佐堯點頭:“能理解。”
好幾個空虛的夜晚,他都想著要不要飛成都。
本以為見到蘊酒要等學校開學,沒想到幸福來的太突然。這天下班,白佐堯進門就看見了朝思暮想的人,蘊酒正抱著湯圓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蘊酒像是剛睡醒,見到他也不尷尬,坐起身平靜地說:“白一鳴出去了,來接他的人特別帥,我在樓下碰到了。”
白佐堯淡淡地“哦”了一聲,脫了鞋,走過來抱住蘊酒,親了一下,低聲問:“有多帥?”
蘊酒別開臉,紅了耳根,道:“反正比你帥...”
“我生氣了。”說著,白佐堯懲罰似地咬住他的耳垂,輕輕含住反覆吸吮,色.情即溫柔。
蘊酒很快被撩撥的呼吸頻率失控,他主動摟住白佐堯的脖子,臉貼近對方的喉嚨,用低低的聲音誘惑道:“白醫生,去臥室...”
白佐堯全身宛如過電般戰慄,差點直接S在褲子裡,穩了穩心神,他抱住勾引人的妖精走進臥室。
柔軟的大床上,蘊酒喘息著,白佐堯將人死死禁錮在懷裡,用溫柔的手掌輕撫對方的背部。
突然,白佐堯停了下來。
蘊酒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白醫生,怎麼了。”
白佐堯緊皺眉頭,他按住蘊酒的腰肢,想讓人翻身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蘊酒身體一僵,抬起上身迅速摟住他的脖子,然後吻住他的唇,低喃道:“別看,白佐堯,抱我...”
這是蘊酒第一次主動吻男人,輕輕的舔舐,青澀又美好。
白佐堯閉上眼睛,扣住青年的後腦熱情回吻。
許久,房間裡終於安靜下來。
蘊酒套了件襯衫又回到床上,很快被白佐堯撈進懷裡,他也不反抗,就這麼安靜地趴在白佐堯胸前,似乎在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難得見他這麼乖,白佐堯摸著他的脊背,輕聲問:“還疼嗎?”
蘊酒搖頭:“不疼,爽。”
白佐堯微微低頭,說道:“我是問你的後背。”
“沒感覺...”
“怎麼弄的?”
“跟人打架,那人比我還慘。”
“專打你背部?”
“白醫生,我困了...”
蘊酒閉著眼睛,疲憊的不想說話。
白佐堯低頭親吻,帶著憐惜和無奈:“彥彥,發生什麼事了?”
明明是個家境優越的小少爺,卻總是受傷,這讓白佐堯心裡憋了一團火,如果哪天這火憋不住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蘊酒微微睜眼,抬起頭注視他,不答反問:“白佐堯,你喜歡我嗎?”
白佐堯一瞬的怔愣,他沒想到蘊酒會突然問這種話,張了張嘴剛要開口,就被蘊酒的吻堵住了。
這個吻沒有持續多久,雙唇分離後,蘊酒把臉埋的低低的,說了句:“我知道了...”
白佐堯感到好笑,知道什麼了?
他想再跟對方聊幾句,傾訴這段時間的想念,可惜蘊酒不給他這個機會,閉上眼睛就不願意說話了。
關於喜不喜歡,白佐堯也思考過這個問題。
他當然喜歡蘊酒,至於是哪種喜歡,他想大概是感覺多一些。
蘊酒在他懷裡的感覺,那是別人替代不了的。
溫香軟玉的日子過了幾天,這期間蘊酒白天寫作業,晚上跟白佐堯恩恩愛愛,學習娛樂兩不耽誤。
蘊酒變的很主動,好多時候都是他摟著白佐堯的脖子不肯鬆手,動情時還會說一些好聽的話讓人變身魔鬼。
白佐堯很享受這樣黏人的小男友,享受的同時他也察覺出異樣,但每次試探性的問出口都會被蘊酒的熱情阻撓。
上班時間,白醫生心裡還惦記著家裡的倆小貓,突然能夠理解“君王從此不早朝”這話的意義,有蘊酒這麼勾人的妖精天天在家裡等著,想做個明君都難。
正自回味這幾日的美好時刻,白佐堯接到了白玉成打來的電話。
“佐堯,一鳴最近乖不乖,有沒有給你添麻煩。”
白佐堯淡淡地回道:“聞先生回來了。”
“什麼?!”白玉成剋制不住的嚎了一嗓子,“XX他大爺的!殺千刀的還有臉回來!那一鳴呢?跟他走了?”
“嗯,走好幾天了。”
“臥槽!不是,佐堯,你...你怎麼不攔著點啊!”
白佐堯撫了撫眼鏡,鎮定自若地說:“五叔,聞先生的為人你應該比我更瞭解,他不會對一鳴亂來的。”
白玉成聞言異常激動:“他什麼樣我當然瞭解,色胚一個,越活越流氓!還敢拐我兒子!我家一鳴從小就乖巧可愛人見人愛,就是讓這個混蛋帶歪的!還想老牛吃嫩草,我真是看錯他了!”
“......”
“這混蛋到底怎麼想的?還敢回來,真當我說話是放屁!這王八蛋就是仗著自己長的帥到處瞎撩,媽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這同性戀就沒一個好......呃呃...佐堯,別誤會,我就是太生氣了,恨鐵不成鋼啊!”
“沒關係,”白佐堯笑了笑,“五叔,我會聯絡一鳴,不會有事的。”
“嗯,其實我也知道聞靖宇不會怎麼樣,我就是擔心一鳴把持不住,你也知道那孩子有多......嗐!不說了,說多都是淚。”
“五叔,想開點。”
“......”
白佐堯也能理解白玉成的心情,捧在手心的寶貝兒子看上了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這事兒放誰身上都難以接受。
白佐堯這邊剛結束通話,又立馬打給白一鳴,打了三通電話都無人接聽。
過一會兒居然是蘊酒回的電話。
白佐堯問:“一鳴跟你在一起嗎?”
“嗯,”蘊酒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又道,“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