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句:“白醫生也不行啊。”
不行?
哪個男人會願意被人質疑?
蘊酒當即炸毛,漲紅著臉吼道:“誰說不行的!白醫生很行!”
“......”
蘊酒咬牙切齒:“今晚我就量。”
“......”
許久,於源才道:“行,等你的好訊息。”
蘊酒哼了一聲:“量完也不告訴你。”
於源被徹底逗笑了,仰著身子笑的停不下來,沒辦法!彥彥太可愛了,怪不得白佐堯當寶一樣掖著藏著。
與此同時,白佐堯和廖渠從陽臺走出來,兩人身上都帶著一點寒氣,可能是夜晚吹了冷風的原因。
廖渠看著於源滿臉嘚瑟的模樣,微微皺眉,臉色變的沉了些:“於源。”
“哎,什麼事兒?”於源忙不迭的應了聲,“廖會長有何吩咐?”
廖渠聲音平淡:“找代駕。”
“好嘞!”於源一刻都不耽誤,掏出手機聯絡了代駕公司。
這次聚會進行到晚上十點,白佐堯換身衣服親自下樓送客人,到了停車場,於源抬手製止讓他留步,臨上車前還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不用送了,快點回去吧,說不定有驚喜。”
看於源那曖.昧的表情,再聯想到這人扯著彥彥坐在沙發聊了兩個小時,白佐堯已經猜到於主任肯定幹壞事了,想了想不甘示弱地拍拍於源的肩膀,輕笑道:“領導,預計你今晚會跪搓衣板。”
於源:“??”
白佐堯呵呵笑:“我跟廖會長談心,不小心說漏了嘴,你今天上午不是有女患者投懷送抱嗎?不過你放心,我有替你解釋,身為醫師,在所難免。”
於源張大嘴巴要跳起來:“我去!你...”
“於源。”話未等說完,廖渠冷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太晚了,讓白醫生早點回去休息。”
於源立刻換上狗腿子的笑容,一邊開車門一邊點頭答應:“好嘞好嘞!這就走。”
白佐堯退後幾步,衝他們拜拜手。
車子行駛到拐角處,趁人不注意,於源搖下車窗對著白佐堯豎箇中指,嘴巴一開一合無聲道:你給我等著!
敢得罪頂頭上司,看我怎麼給你穿小鞋。
於源回過頭,正巧對上廖渠耐人尋味的目光。
他心虛的跟什麼似的,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支支吾吾開口道:“老...老婆,你聽我解釋。”
廖渠眼神微眯,沒有說話。
於源只覺頭都大了,小心翼翼地敷上廖渠的手背輕輕摩擦著,小狗般一臉討好:“老婆,今天上午是誤會,白醫生說的話不能全信,我跟那個.....總之別相信他的話。”
廖渠眼睛眯的更狠,淡淡開口道:“哦,白醫生說什麼了?”
於源臉一僵,眨巴眨巴眼。
廖渠忽然拍開他的手,冷聲道:“於源,你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
於源:“......”
幾秒鐘的時間,於源已經在心裡把白佐堯從頭罵到尾。
白醫生太壞了!居然耍陰招,這世界上怎麼能有這麼壞的人!
“老婆,寶貝,你聽我解釋...”
“你說吧,我聽著呢。”
於源嚥了咽口水:“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接了個女患者,然後.....沒啥了...”
廖渠冷哼:“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
於源撥出一口氣,無奈道:“那個女生歲數小,在走廊裡見到我非說我長的像她親哥哥,抱著我的腰就不撒手,說來說去我也是受害者啊!”
廖渠淡淡道:“然後呢?”
“然,然後就是......我怕她想不開,就抱著她回病房,那個......我是醫生,特殊情況在所難免,老婆,你一定要理解我。”
“特殊情況...”廖渠低喃,隨後微微一笑,“我能理解。”
“真的?”於源眼睛瞪大,有些受寵若驚,“寶貝你能理解太好了,我保證,以後儘量避免特殊情況,我對你忠貞不渝!”
廖渠不再看他,笑的邪魅,下一秒對著司機吩咐道:“路邊停車。”
於源:“......”
司機師傅應了聲,很快在路邊停下。
於源可憐兮兮:“老婆...”
廖渠面無表情:“下車。”
“老婆,別這樣,大晚上的.....”
“我最後說一遍,下車。”
廖渠是真的動怒,周身氣息都變了,於源不敢不從,開了車門慢悠悠的下車,站在車邊可憐巴巴:“老婆,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
“於源,”廖渠直接打斷他,“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
車門重新關上,臨走前,廖渠又交待一句:“接下來的一週,我不想再見到你。”
留給於源的只有車屁股,他無語望蒼天,原本想的還挺美,早點回去抱著廖渠親親愛愛,沒想到家都回不去。
事實證明,白醫生真的不能得罪,尤其是關於蘊酒的任何事。
另一邊,白佐堯回到家的時候還以為蘊酒會去睡覺,沒想到坐在沙發上傻呆呆地等著他。
他笑著問:“彥彥,不困嗎?”
蘊酒微微啟唇,莫名的緊張:“不困,我先去洗澡。”說完,跳下沙發噠噠噠的往浴室間跑。
白佐堯笑著搖頭,也不知道於源跟蘊酒都聊了些什麼,讓小媳婦變了樣。
蘊酒洗完澡出來時,白佐堯正靠在床頭看書,聽到門聲,抬頭看了他一眼:“洗完了?”
蘊酒攥緊手裡的軟尺,點點頭:“嗯。”
白佐堯放下書,笑了笑:“過來,我給你擦頭髮。”
蘊酒乖乖地上了床,很快他就被白佐堯撈進懷裡,一雙修長的手摸上他的頭髮,然後拿起毛巾幫他擦拭水珠。
他閉著眼睛享受白醫生的服務,把臉靠在白醫生的胸膛,聽著有力的心跳聲,聞著白醫生獨有的氣息,想到等會要做什麼,他愈發的緊張起來。
白佐堯倒是沒多想,只當他喝多了比較黏人,還關心地問:“今晚喝了幾瓶?”
蘊酒喃喃道:“忘記了。”
白佐堯輕嘆一聲:“最近是不是學習壓力很大?要學會自我調整心態,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考的好與壞都不要緊。”
“沒有,我還好。”蘊酒對於高考心態保持的還可以,沒有那麼大壓力和緊張感,他也想過了,能考五百分以上就心滿意足了,到時候留在北京上學,最重要的是能留在白佐堯身邊。
白佐堯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嗯,能這麼想最好了。”
過了片刻,白佐堯扔掉手裡的毛巾,讓蘊酒坐在他懷裡。
兩人緊密相貼,自然而然的接吻撫摸。
褪去所有障礙物,到了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