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照過來，將教學樓牆面的內外分成兩個世界。

賀南星和傅宣站在外面，有光的地方。

剛好從樓上下來的程湛，聽到兩人說話的聲音，也適時停在了暗處。

對於賀南星會喜歡上程湛這件事情，傅宣真的是絲毫不意外。

甚至可以說，是在預料之中的。

她不禁笑道：“你可終於開竅了。不過讓湛哥跟你一起考去一班，不是在為難人嘛，他那爛成績，就算每天不吃不喝不睡覺光學習，也進不去啊。”

在她看來，學習跟學琴一樣，都是需要天賦的。

沒有天賦的人，不管怎麼死學，成績照樣一塌糊塗。跟努不努力，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當然，程湛為愛奮鬥的這種行為，還是值得表揚的。

賀南星抿著唇，搖了搖頭。

“不是這樣的。你不知道，他以前學習成績特別好，一直都是年級第一。後來因為家庭原因，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傅宣從來沒聽說過程湛家裡的事情，認識他的時候，就已經是大家夥兒口中的湛哥了。

所以自然不知道，以前的他是什麼樣。年級第一，更是難以想象。

“你怎麼知道？他告訴你的？”傅宣有點懵。

“是程爺爺告訴我的。”

賀南星抬頭，湛藍的天空上，飄著幾朵潔白的雲。

遠遠看去，就像軟綿綿甜絲絲的棉花糖。

她頓了數秒，繼續說：“我答應過他，一定會想辦法讓程湛重拾學習，考進一班。”

“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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