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還是他爺爺介紹的。想到爺爺跟他說的,解央有些擔心的看著淮夏。
“怎麼了?”見他這表情,顯然是想說什麼,淮夏只好問。
“沒事。”
嘴上說著沒事,可解央確是希望到時真的沒事。
因為那人的身份,他就怕淮夏會……
然而越怕什麼還真來什麼。
當那人明媚的介紹著自己時,解央有些緊張的看著淮夏。
他沒錯過她那時常保持微揚弧度的唇角,在聽到來人身份時垮下。
“妳說……妳是來實習、體驗怎麼當未婚妻的?”淮夏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讓人不可置信的話,儘量讓自己聲音保持平穩,“所以妳是解央的未婚妻?”
那人點頭,隨即搖頭、食指晃著,“NONONO!”
“是出來認識認識陪養感情的,如果不合意,就不是未婚妻啦~便是爺爺逼著我,我也不願嫁的!”
雖是這麼說,可當解央說自己是他的搭擋時,這叫玉嬈的女孩,眼底的敵意可明顯了。
“呵~搭擋?!”她聲音高昂,目光不客氣的將淮夏自上掃到下,諷道,“我看是情人吧?”
聞言,淮夏皺眉。
本以為解央會解釋或為她說個幾句,結果沒有就算了,還道,“妳只是個外人。”
臥槽!?這是什麼回答?
“外人?”這句話似是戳到了玉嬈那敏感的神經,讓她那出口的聲音之尖銳,“若不是你一聲不吭離開北區,我還會是外人?!”
玉嬈覺得自己聽到了個笑話,甚至覺得不可置信。
自幼爺爺就說了,她長大便得嫁給解央。
解央雖是冷淡,可對她態度不會,所以爺爺這麼說時,她也一直認為自己是解央將來的妻子了。
可誰知,這人一走就是十多年。
了無音訊下,隨著她年紀漸大,爺爺讓她嫁給別人。
可她不要。
她已經認定自己是解央的妻、未來的首長夫人了。
如今要她下嫁權力低微的人,怎麼可以!?
她的姐妹會笑話她的好不!
所以這會見解央只是冷漠的看著她,更是道,“你有沒有心啊解央!?”
顧及兩家情宜,解央本不想多說什麼的,可玉嬈這話讓人聽了便會想歪,只好出聲撇清關係。
“心?!妳說笑嗎?我跟妳不過是兒時玩伴的關係,至於其他,可什麼也不是,別說的我好像負了妳!”
“你……”
“就是我跟她怎麼了,關妳何事?”解央一把摟住淮夏的腰,完全無視淮夏瞪大的眼、說著,“識相的話,現在就跟妳爺爺說沒這事,任務也不用出了,妳立馬嫁他人!”
聽到這席話,玉嬈氣的渾身發抖。
可這時若顧忌尊嚴、轉頭回家,順瞭解央的意,首長夫人的位置這輩子就與她擦身而過了!
“我不嫁!我只嫁你!”
“我不會娶妳的。”解央斬釘截鐵的道著,而話落,目光更是落在淮夏身上。
那眼神,便是解央不說,無聲、卻更勝有聲。
哇靠哇靠哇靠!
解央你好樣的,拿我當擋箭牌啊!
見玉嬈那敵意的目光轉為怨怒的瞪著自己,淮夏只覺自己冤的可以!躺著都中槍!
她不想介入兩人之間,掙開解央懷抱。
“你們的事自己解決!”淮夏丟下這句話,徑自迴雪車。
今日訊息有些大,淮夏被衝擊的、只覺腦瓜子嗡嗡叫,所以她這會坐的位置,便從先前的前座到了後座,儼然一副不想理他們的模樣。
解央見狀,想為此解釋,可見玉嬈居然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登時道,“妳還跟來幹啥?”
他覺得,他已說的夠清楚了!
“我不跟來,難不成任你們這對狗男女發展了?”玉嬈冷笑,自顧自的拉著安全帶繫上。
“嘴巴放乾淨點!”
兩人似乎又要吵起來了,已被煩的受不了的淮夏立馬吼,“還要不要出發?時間都過去多久了?”
……
最後解央基於這趟風險過大、需要醫者的狀況下,便沒將玉嬈趕下車。
不過卻是與她約法三章,讓她最好別在需要救治時耍什麼手段,否則會讓她後悔活在這世上。
玉嬈畢竟是個嬌滴滴的女子,平時被捧慣了,這會聽到解央這恐嚇的話,一張俏臉登時青白交錯、嬌脾氣差點又上來了。
可最後她還是忍下來,應允。
而之所以能夠忍下來,原因無他,還是因為爺爺交待了她事,讓她在這次任務裡睜大眼睛。
爺爺說,能嫁給解央是好,沒嫁也無所謂,只要她把農地的點記下來,以後不一定得看解家的臉色。
也是因為這點,她才忍受這些、厚著臉皮跟著。
只是到底不甘願。
若說解央沒喜歡上人就算了。
可他偏偏喜歡了不說,還用此打擊她!
這叫她情何以堪?
知慕少艾,會想嫁給解央,多少存了喜歡,否則追求者眾多的她,又怎會痴痴的一等數年?
第118章 成功農場
玉嬈的喜歡到底有多少,也只有她自己心裡知曉,解央一點也不關心。
他現在憂心的是淮夏的反應。
而也為此,他將兒時的記憶一翻再翻,確定自己確實沒說什麼讓人誤解的話、也沒與玉嬈怎樣,這才在次日、藉著眾人下車方便的機會,與淮夏解釋。
而這解釋,淮夏才知,這叫玉嬈的女孩,她爺爺與解央的爺爺是多年好朋友,在解央與玉嬈還是娃娃時,兩老人便給兩孫訂了娃娃親。
解央是知道這事的,但並未放在心上,因為他認為外出歷練回來,追求者眾多的玉嬈早嫁了。
可誰知,他的以為,也不過是以為。
玉嬈沒有嫁人,基於人情,解央爺爺才會再提這事。
而提了後,還說著‘人家等你多年,這會就是你不喜歡,也得與人家相處看看後才拒絕。’
也是因為這句話及考慮此行安危問題,解央才會讓玉嬈跟著他們出任務。
不過……這關她什麼事?
“說完了?”見解央點頭,淮夏什麼話也沒說的、轉身就往雪車走。
不過她腳才剛邁出,便被扯住手腕。
“妳還在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淮夏一臉莫名。
“沒有生氣的話妳怎麼……”不理我?
“什麼怎麼?”見他不說話,淮夏別開他那抓住自己的手,“解央,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
聞言,解央皺眉。
他有感,淮夏接下來的話不是什麼好話。
“我為什麼得捲入你跟她的事?”淮夏輕笑,可那笑卻是不達眼底,“我再一次申明,我跟你,什麼關係也不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