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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沐已經回北京工作了,柳雨菲恪盡職守,在新劇開拍前留在杭州主持專案招標工作。
無論在四維集團還是未來的平湖集團,作為特別助理她的地位都是超然的,基本能夠代表蘇長青,集團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回到杭州立刻投入繁忙的工作,平湖專案招標工作有非常嚴格的內部紀律,見面沒多久柳雨菲就發牢騷:“都已經一再警告了,可還是發現有設計公司想要賄賂我們招標組的成員,簡直瘋了。”
這有什麼稀奇的,只要有招標就有這種腐敗的事,私營公司不比國營少,而且更缺監管。
這樣的設計公司一概不合作,給點陽光以後會更燦爛,早晚拖更多人下水。
另外她也問蘇長青:“你從美國飛回來,拐到日本幹什麼?”
蘇長青裝傻:“什麼意思?”
“飛航記錄航空公司每天報給四維,你拐到日本幹什麼,也沒去神野。”
蘇長青忘了飛航記錄這茬,航空公司有一套飛安管理辦法,柳雨菲作為大內總管肯定了解飛行安排。
“呃……臨時加油。”
飛中國去日本加油,顯然兜圈子。
“加油?你給什麼加油加了三天?”
還能給什麼加油,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不過在東京停留三天的主要目的還真不是加點油,他和八幡晴美認真談了很多,涉及未來的方方面面,理智地分析了各種可能性。
主要當然還是八幡繼承人問題,雖然之前已經談過,但這次更加透徹,全都開啟窗戶說亮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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