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agaking
2020-9-8發表於.
第四章:影片日記
光陰流轉,志明和寧卉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了,就在年初正月,兩人正式訂婚,從如膠似漆的小情侶升級成為了準夫妻。日子甜蜜而又平淡的繼續著。
一天志明病假在家,普通的感冒,下午閒著無聊,手機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未婚妻寧卉聊著天。
忽然QQ跳出一個好友認證,志明沒去管它,沒過多久,認證訊息又跳出來,看來是對方重新加了遍好友,志明看了一下留言:你好,你是寧卉的男朋友嗎?
志明有點納悶,哪位呢,一邊想著一邊通過了好友認證。
志明問對方是誰?對方沉默了好久,發了一大串奇怪的壓縮檔案,並說,哥,你先看一下。
志明心裡咯噔一下,他以為遇到了騙子,不管了,先看一下怎麼回事再說。
開啟壓縮檔案,是打包的幾十張照片,志明點開一張照片,頓時頭嗡地一下,照片有點模糊,看樣子是在遠處拍攝的,照片中一對男女在地下車庫擁抱在一起,男的背對著鏡頭,看不清是誰,但女的志明一眼就認了出來---是寧卉!
志明呆坐在沙發上,半晌,突然心血來潮打開了家裡的電腦,電腦密碼不對,試了幾次都不行。他打電話問寧卉怎麼把密碼改了。電話中寧卉很緊張,問他用電腦做什麼?通常志明只會用公司發的膝上型電腦。
志明就解釋說筆記本在單位,單位有事需要現在上下網。寧卉支吾半天,一會兒說密碼忘了,一會兒又說電腦有毛病,可能開不了機什麼的。
他忽然就起了疑心了。前兩天晚上,卉兒還在電腦上敲敲打打的呢。
於是他就說,那算了吧,反正也不急,明天上班了再說。感覺卉兒鬆了口氣。
志明掛了電話,就迫不及待地開機,試了幾個生日名字的組合都不對,一看時間,下午三點。
他出門打車直接去了單位。老李見了說:不要這麼敬業吧?他沒怎麼理老李,就拿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回家。
然後,拆下家裡的電腦硬碟,換到自己的行動硬碟的盒子,再連上自己的電腦,然後就認到了新硬體。
志明開始流覽卉兒的硬碟,沒什麼特別的。亂七八糟的文件和目錄,都是卉兒下載的電影,化妝品的介紹,和一些女人感興趣的話題的網頁。
在一大堆檔案中,他找到有一個大容量的資料夾,開啟進去,有10多個影片和很多照片,總共佔用了近G的空間。志明隨意開啟其中一個,腦袋當時就大了。
寧卉下班回家,看到志明關著燈坐在沙發上抽菸。寧卉就問: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還不開窗戶?志明沒有搭理她。
寧卉忽然感到不對,衝進臥室,看見家裡的電腦被拆開了,他的膝上型電腦也擺在桌子上。寧卉倒吸一口涼氣。忽然惱羞成怒地衝出去喊道:楚志明,你發瘋啦,拆什麼電腦?志明抬頭看了一眼未婚妻,慢吞吞地說:夏陽他還好嗎?
寧卉不做聲了。站在哪裡。她忽然覺得不知所措。
上午,她還剛和夏陽說好,晚上活動一次呢。
寧卉原本打算,是下班回家給志明做好晚餐,他還病著,一起吃完之後找藉口去單位加班,外企加班很正常,然後到酒店見夏陽。現在出了情況?該怎麼辦?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樣的事,怎麼去解釋?影片志明肯定看過了,自己的日記,還是別去想了。
自己為什麼自己要儲存那些影片,記那該死的日記。寧卉似乎忘了,志明不在家的時候,自己獨自一人,百無聊懶,會時不時的翻出那些東西…
屋裡的氣氛很尷尬,誰也不說話。寧卉覺得這麼呆下去不是辦法,拿起自己的手包,轉身走到門口。停住,扭頭說:我今晚去我媽家,你自己弄些吃的吧。
見志明沒有抬頭也沒說話,寧卉帶上門走了出去。她突然有點生氣,或者說是賭氣,她隱約希望志明能和她痛快地吵一架,但她知道志明不會。
楚志明是一個標準意義上的好男人,對什麼人都好,特別是對卉兒。寧卉知道志明很愛她,雖然他平時也不怎麼說,但共同生活了三年,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寧卉明白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去酒店嗎?寧卉心想。自己想去,是賭氣嗎?寧卉不知道。上午說好之後,自己的內褲早就由於期待都髒了。本想回家洗個澡的。夏陽還要她務必帶著那雙黑色的細高跟皮鞋去。不可能了,鞋在家裡,怎麼可能拿出來?
這時想起夏陽,寧卉的心又開始悸動起來。夏陽是今年年初剛剛跳槽到他們公司的部門經理,三十出頭很瀟灑的一個男人,雖說比自己大了不少,但保養的很好,看上去很年輕。
當初夏陽剛到寧卉公司,兩人碰到就呆住了,你…,你是…寧卉?夏陽?兩人不約而同地叫了起來。這個夏陽正是當初婉婷結婚時寧卉碰到的新郎表哥夏陽。
離約定的時間還早,自己沒有酒店房間的鑰匙。以前一般都是夏陽先到,因為總是他訂的房間。
寧卉就給夏陽打了電話,知道他已經在酒店了,感到略微安心了點,說:你等我,我現在就過去。打車到酒店,直接上樓,敲門。
夏陽一邊摟過寧卉,一邊很意外的說道:今天這麼早?
寧卉的神情有點不自然,輕聲說:家裡沒什麼事,就早點來了。
志明呆坐到晚上點,起來打電話到小區門口的小餐館訂餐。等待的時候,又打電話去寧卉家,寧卉媽問:你們吃了嗎?志明說吃了,又問,您還找卉兒說話嗎?寧卉媽說:沒什麼事,不說了,掛了吧。他就掛了電話。
卉兒沒回自己家。志明覺得牙根兒酸,這才發現,自己咬著牙半天了。
他想起QQ上那人,一大串訊息發過去,質問對方到底是誰,有什麼企圖。
半晌,對方訊息回了過來:哥,請允許我這麼稱呼您。我沒有惡意,至少現在開始做的事情對你們沒有惡意。
我叫肖正,今年夏天在寧卉姐的公司裡實習過兩個月,哥,請原諒我,你應該也看到了寧卉姐的日記,我和寧卉姐的事情…
當時我確實衝動了,實在對不起,但我是真心喜歡寧卉姐的…
志明迅速發訊息過去:別這麼噁心,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照片,你跟蹤小卉?
肖正遲疑了一會,訊息回過來:暑期裡我幫寧卉姐修過一次電腦,無意中在你家電腦看到了寧卉姐和夏陽的一些影片,後來我確實跟蹤過他們幾次,偷拍了點照片。
志明憤怒的發了個視窗抖動:你就在家等著警察吧!。
肖正快速的回了訊息過來:哥,別這樣,求你了,本來我也不想這樣,我並不是想向你炫耀什麼或者勒索什麼。只是當我知道寧卉姐和公司的夏陽好上後,我的心都在滴血…
志明冷哼一聲,訊息發過去:你倒把自己看成一根蔥了,你要清楚,寧卉是我女朋友,是我的未婚妻,還輪不到你在這裡吃乾醋,你怎麼不說看我和卉兒做
也不爽呢?
肖正回訊息:哥,我知道我沒資格,但我真的是真心愛著卉兒的,你們不一樣,我不想破壞你們的生活,我只想卉幸福,我知道我和卉兒沒有可能,但我更不希望別的男人能夠佔有她,除了您,志明哥…
夏陽有自己的老婆,他憑什麼能佔有卉兒,而且開始還是強迫的,我不想讓她越陷越深,所以我找到了你。
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卉兒也是個好人,和寧卉姐好好談談吧,希望你們能回到原來的軌道,如果需要我做什麼,或者需要我掌握夏陽什麼證據和把柄,請告訴我。
志明關掉QQ,獨自坐在電腦旁,腦子成了一團亂麻。
晚餐送來,他胡亂吃了幾口,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又回到臥室,拉開卉兒的衣櫥,看到下面整齊地碼放著幾雙皮鞋。那雙皮鞋也在。他把鞋拿出來,很新,沒有穿過的痕跡,鞋底也是新的,沒有任何磨損。
是啊,這鞋沒有穿著走過路,只在床上用過。
他又把鞋扔回去,站起來,坐到電腦前,開啟電腦,志明仰面躺倒在椅子裡,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時間過了良久,他突然發現自己有股莫名的慾望,想再看一次,就隨手打開了影片資料夾,把影片按照時間順序排列,點開了第一個影片:影片引數顯示的是5月23日一上來,就聽到門外高跟鞋的聲音,和敲門的聲音,看的出來,手機是放在辦公桌上,鏡頭對著門口。夏陽放好手機,馬上出現在鏡頭裡,他朝辦公室門跑去,躲在門後。
門一開啟,是卉兒那張精緻的臉龐,白皙的臉頰,小巧的鼻子,再加上一對攝人心魄的宛如桃花的眼眸,是男人見了都會怦然心動吧。卉兒一進來,夏陽一把抱住卉兒的腰,摟在了懷裡,一手捂著卉兒的嘴,怕她嚇的叫出聲。一腳把門關了,反手就把門反鎖了,摟著卉兒一下子吻了過去。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卉兒都有點蒙在那裡。
都被吻上了,卉兒才開始有點反抗的反應。但是很快就放棄了反抗。志明不知道這是他們第幾次接吻,志明猜測是第二次,之前肯定還有一次,不然夏陽不會這麼大膽。但不知道中間還有沒有過。
雖然只是對著電腦螢幕,但第一次接近真實的看到未婚妻和人接吻,志明原來只知道醋很酸,沒想到乾醋吃起來竟然比醋還要酸上許多。當看到未婚妻主動去吻夏陽的時候,志明的大腦裡面轟的一聲,一片空白,根本不知所措,只是覺得很心酸。
兩人吻的如此嫻熟和投入,是志明沒有意料到的。
說實話,他以前也有想過卉兒在和他以前的經歷,但絕對沒有直接看影片來的震撼。
志明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陰莖卻一下硬起來,一跳一跳的。他無法想象,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平時卉兒再怎麼調情都沒有這樣的效果。我怎麼了,志明自己問自己。
兩人吻了快5分鐘,卉兒主動分開了,用手掐了一下夏陽的肩膀,說了句話,志明把影片聲音開到最大都聽不清楚。
隨後卉兒就走到辦公桌前了。兩人分開時,明顯看到夏陽雞巴高高的挺著,剛才應該頂到卉兒了,她肯定也感受到了。這時兩人已經走到手機跟前,對話也聽的清楚了。夏陽說了句:卉兒,你的口水真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讓我死都願意。卉兒臉色有點紅,回了句:快去把門開啟。人家還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呢。
兩個人不知不覺已經親密到這樣了,之前到底發生過多少事,又有多少鏡頭沒有記錄下來,卉兒日記也沒有記錄,或許志明一輩子也無法得知。志明的心像被貓撓了一般的癢,他不想被矇在鼓裡,不想一直當作一個旁觀者,志明想改變點什麼,想挽回點什麼,但卻無從下手。
志明繼續點開下一個影片:影片引數顯示10月2日,看場景像是在酒店。
志明想起來,十一長假,自己本來要隨卉兒和她的同事一起去郊區玩的,由於公司臨時有事,卉兒就和她的同事去了。最後,就成了卉兒和兩個女同事,以及另外三個男同事一起去。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自己在單位還給卉兒打了電話。當時是晚上點多了。電話中卉兒很高興,已經喝了不少的紅酒。志明還告訴她,別喝太多,卉兒說知道了。
誰知道這個電話打完之後不到一個小時,卉兒就被同樣喝多了的男同事弄上床了。就是那個叫夏陽的男人。
影片中夏陽摟著卉兒,一看樣子就是精蟲上腦的樣子。卉兒堅持要洗澡。沒辦法,等到男的先洗完,卉兒再去洗。卉兒洗完澡,睡衣溼著頭髮走了出來。
卉兒走到床頭,自顧自的吹頭髮。到現在才是兩人的獨處,估計卉兒也有點緊張。夏陽想動又不敢太著急,坐在床上看卉兒吹頭髮,等了幾分鐘,慢慢走到卉兒背後,看的出來,他的下面已經成120度堅挺著了。
他走到卉兒身後,卉兒應該感覺的到,身子感覺緊繃了一下,但很快又裝著沒發現。他慢慢貼在卉兒後背,雙手從卉兒睡衣的下口伸了進去,從後面摟著卉兒,明顯感覺雙手落在了卉兒的酥胸上,整個身體也貼在卉兒身後,堅硬的陰莖也頂到了卉兒的屁股上。
卉兒明顯身子顫抖了一下,但還是沒有進一步反應。既然走到了這一步,下面就是順其自然了,再去反抗就是矯情了。所以,卉兒明顯默許、默認了事態的發展。
夏陽貼在卉兒身後,頭在卉兒雪白的脖子、耳邊磨蹭著,親吻著,嘴裡應該還在說著什麼,但吹風機聲音太大,聽不清楚。兩人就這麼親暱了5、6分鐘,到最後卉兒吹頭髮都成了做樣子,吹風機完全成了掩蓋卉兒不好意思的擺設。
再到後來,卉兒拿吹風機的手都垂了下來,只剩下「嗡嗡」的聲音了。卉兒的身子隨著夏陽動作在前後搖擺著,眼睛也閉著,一幅任君採擷的樣子,好是誘人。
志明看的下面硬的不行。他彷彿置身其中,時而閉著眼睛,一手拿著滑鼠,一手用力擼著陰莖。
啊,隨著卉兒的一聲不大不小的叫聲,志明睜開眼睛,看到夏陽已經一下把卉兒轉了過來,正面摟著了。
卉兒手上的吹風機掉到了地上,線不夠長,插頭已經被拉出來大半,聲音也沒了。兩人已經摟在一起,舌頭在彼此的嘴裡相互糾纏著。他的一隻手摟著卉兒的腰,一隻手在用力的揉卉兒的胸。
卉兒兩隻手無力的搭在他的手上,微閉著雙眼。隨著感覺的升溫,卉兒從最開始的羞澀被動,慢慢到迎合索取。慢慢的,卉兒的睡衣掉在了地上,上身只剩下貼身內衣。
吻了有十來分鐘,夏陽把卉兒的右手放在他下面頂的像個帳篷的下體上,雖然隔著褲子,但依然可以隔著螢幕感覺出它的堅挺。
卉兒的手輕輕的摸在上面,機械的小幅度的撫摸著,但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過了幾分鐘,夏陽看卉兒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自己快速的把自己的褲頭拉下來,把陰莖放了出來,把卉兒的手直接握在了他的陰莖上。
他的手也沒馬上撤走,抓著卉兒的手,握著他的陰莖,前後套弄著。套了十幾下,夏陽手才放開,繼續去揉卉兒的胸。
他
的手離開後,卉兒的手還自覺的幫他前後套弄著。自始至終,兩人的舌頭都相互糾纏著,相互吞嚥著彼此的口水,在空中還是可以看到他們倆彼此追逐的舌頭。
卉,可以幫我舔兩下嗎?夏陽放開卉兒的舌頭,看著卉兒的眼睛,小心的詢問著。卉兒害羞的把頭低下去,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去看他的陰莖。
卉兒輕輕的搖了搖頭,那態度一看就不是太堅決。春宵一刻值千金,那男可能的不想在這個上面浪費時間,也就沒有再繼續堅持了。
他把卉兒推倒在床上,開始脫卉兒的衣服。在卉兒的預設和配合下,卉兒很快就被扒光了。卉兒一隻手摟著胸,一隻手遮著下面。
夏陽把卉兒的腳抬起,讓卉兒雙腿呈M型的踩在床邊。夏陽把卉兒遮著下面的手拿開,卉兒象徵性的抵抗了一下,就順從了。透過攝像頭,志明看卉兒把臉偏在一邊,微閉著眼,輕輕咬著嘴唇。
夏陽突然用舌頭舔在卉兒下面,卉兒輕輕啊了一聲,就用力咬住了嘴唇,忍住不再發出聲音。夏陽就像在吮吸冰棒一樣,上下幅度很大,很快就有明顯的水聲。卉兒的聲音也越來越壓抑不住了,恩……恩……的聲音也是越來越清晰連貫。
夏陽看卉兒狀態差不多了,站起來,用手把卉兒的臉捧正。卉兒的眼睛也睜開了,兩人對視著。夏陽望著卉兒,輕輕的說:卉,我要進去了,我要你看著我進去。
說著,一隻手環抱著卉兒的脖子,讓卉兒上身抬進來,一隻手扶著陰莖,對準。只看見他的屁股慢慢的往前送,陰莖慢慢的消失在卉兒的身體裡。一瞬間,卉兒的玉門就被貫穿,夏陽慢慢的插到最裡面,再慢慢的拔出來,再一下用力的插進去。
隨著卉兒的一聲啊,夏陽下體就快速的抽插進來。卉兒的身子又躺在了床上,那男的雙手一會兒扶著卉兒的雙腿,一會兒揉著卉兒的胸,一會兒拉著卉兒的雙手。
卉兒的胸在他猛烈的抽插下像波浪一下晃動著,有規律的畫著圈。快速連續的插了3分鐘左右,感覺卉兒的身子慢慢繃緊了,應該是馬上要到高潮了。
志明是看畫面猜測的,但夏陽肯定能感覺的出來。卉兒快高潮了,小穴就會緊縮,夾的非常明顯。
感覺卉兒呻吟越來越響,明顯要高潮了,夏陽突然停下了,對著卉兒說:卉兒,我們換個姿勢,我要從後面操你。
卉兒看著他,眼睛裡滿是埋怨,明顯有點不情願,但又不好多說。
卉兒爬到床中間,在夏陽用手示意下,卉兒慢慢爬到靠近床尾,臉剛好對著床尾的攝像頭。夏陽跪在卉兒後面,把卉兒的雙腿分開,用陰莖抵在卉兒下面,眼睛對著攝像頭看了有5秒鐘。
感覺他的陰莖在卉兒的下體輕輕的摩擦著,但沒有插進去。卉兒明顯有點急了,把頭轉過去,想要提醒他。但他明顯在調戲著卉兒,當卉兒頭剛轉過去,還沒開口,他就猛的一下用力插了進去。啊,卉兒一下沒準備,用力的叫了一聲。剛叫完,卉兒就把手指咬在嘴裡,把後面的呻吟給憋回去了。
只見卉兒閉著眼睛,昂著頭,迎接著後面的抽插。卉兒的頭時而高昂,時而低下。身子在後面的撞擊下,一前一後的搖晃著。又是幾分鐘快速的抽插,感覺卉兒馬上要到高潮了,夏陽突然又停止了。卉兒,我們再換個姿勢,你坐到我懷裡,我要抱著你插。卉兒睜開眼睛,停在那裡好幾秒鐘沒反應,明顯的不情願。
兩次高潮都被生生中斷,任誰都不好受。可是,作為女人的羞澀,志明知道卉兒沒辦法去主動求一個男繼續幹她,她開不了口。
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卉兒還是慢慢的配合他完成了姿勢的轉變。志明透過影片看著他們兩的側面,卉兒自己用手扶著他的陰莖慢慢坐了下去。換而言之,是卉兒主動把他的陰莖插進了自己的穴裡。看來卉兒之前的堅持已經鬆懈了,或者說她自己也已經忘記了。
這個姿勢,只能是卉兒自己主動了。卉兒坐上去之後,慢慢的把屁股抬起來,又再坐下去。經過幾個回合,卉兒慢慢找到了節奏。雖然平時和未婚夫這個姿勢做的不多,卉兒也很不熟練。但女人天生都是性愛高手,只要她們自己想要,沒有她們做不到的。
看的出來,卉兒很想起伏的再快點。這個姿勢是女的主動,她可以輕易找到自己喜歡的節奏和著力點,而不只是簡單的快。卉兒慢慢的找到了節奏,因為明顯感覺她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了。
那男的雙手撐在後面,得意的看著卉兒坐在他的身上主動起伏,時而用嘴叼著卉兒的胸,時而用一隻手摸著卉兒的身子,一臉的成就感。眼睛還時不時的避開卉兒,望著攝像頭。
志明不想往下看了,他其實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的事。卉兒日記裡寫的很清楚,那一晚和回來後的白天,寧卉一直和夏陽在一起,沒用安全套。卉兒知道自己在安全期。
卉兒在日記裡寫到:夏陽沒有像肖正一樣的青澀,有的只有對我身體和心理的準確把握。
他氣質不錯,談吐文雅,我知道長袖善舞的他平時在公司也很受女同事歡迎,我也知道有幾個女同事在偷偷的勾引夏陽。她們卻不知道,夏陽最近卻在不斷地勾搭著我。
雖然我承認有時也會偷偷的回味一下和夏陽的曖昧情景,但也只是想想,我從骨子裡還是個保守的女人,做不出主動去勾引男人的舉動,我還沒做好那種準備,一切都順氣自然吧。
但事情總是變化地那麼快。10月2號晚上和3號白天,本來已經準備好一起出來郊遊,該死地誌明又沒陪我一起來。他不知道他因為這個失去了什麼,因為我經歷了讓我自己事後都有些不敢相信的變化。
回到酒店,夏陽就開始動手動腳,開始我還掙扎,打了夏陽的臉,因為夏陽下流地用手指摳我的下面。但是他趁著酒興按住我不能動了。我使勁蹬腿,沒有用。夏陽這時忽然開始給我口交,我一下子就軟了。
2號的晚上折騰了一夜,到了3號的上午,我就開始變得主動起來了。彷彿自己壓抑多年的感官一下子被解放。
我還記得,10月2號的那個晚上,就是夏陽的嘴唇和舌頭讓我喪失了抵抗力。後來,也是夏陽,用手指讓我嚐到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的,劇烈的高潮。夏陽是從日本的片子學的,這是事後夏陽告訴我的。
夏陽不是等閒之輩,畢竟是結了婚的男人。夏陽的行為最初讓我覺得他很變態,但是腳心和腳趾被男人的舌頭愛撫倒也舒服,癢癢麻麻的,很敏感。
我發現,自己的身體上很多部位都是敏感的,甚至包括肛門。但是後來某天,夏陽強行進入時,我還是感到疼痛…
十一假期結束之後的第二天,寧卉就再次和夏陽滾在了一起。
志明清楚地記得,10月號,卉兒說第二天單位組織培訓,要去郊區的一個什麼會議中心,晚上不回來,他沒在意。卉兒就開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早上,他和卉兒一起出門上班。晚上獨自回家泡了包泡麵,十點多睡覺前,他還給卉兒打了電話。電話那邊很吵,很大的音樂聲。
卉兒說和同事一起唱
卡拉OK呢。
晚上點,我們就開始了。夏陽特意給我買了一雙黑色的菲拉格慕皮鞋,細細的跟兒足有10釐米,我穿上之後,幾乎站不住。但是站在鏡子前一照,真的很好看,把足弓高高地墊了起來,配上肉色的絲襪美極了。
中午的時候,夏陽陪我去了服裝批發市場。雖然是賣便宜衣服的地方,但是夏陽說,各種性感的衣服,商場裡有的,這全有。在夏陽的建議下,買了四五身衣服,還有絲襪。說真的,這些衣服真的挺好看,但是上班是不能穿的。
晚上回到房間,他們就慫恿我換上。等我從浴室出來,夏陽的眼睛都直了。我當時的感覺好棒,很久沒有這樣的自信了。我特意化了妝,青色的眼影讓我的眼睛看上去很妖冶。夏陽拿著DV對著我的腳和大腿一個勁地拍攝。
夏陽還把電腦開啟,放一個歐美的A片。我說不用看了,我們肯定幹得比他們好。後來我猜,夏陽肯定是有備而來的,他一定吃了什麼藥,出來了以後,那玩意兒也不倒。
後來快10點了,夏陽說餓了,出去買夜宵。夏陽問我要不要,我一點也不覺得餓,就開玩笑和他說:我光吃你的就夠了。
夏陽聽了我的話,忽然很激動,脫了剛穿好的褲子又上床。
志明嘆息一聲,心裡亂亂的。放下手上的快餐,卉兒寫的每個字都還在腦海縈繞,閉上眼,幻想中的場景如同電影般在腦海回放,右手卻不知怎麼不自覺的又伸向了褲襠。他回想著發生了的和本該發生的,右手上不經意的動作讓快感迅速累積…
志明又翻開寧卉的另外幾篇日記,是關於肖正的日記:志明又不在家,他又出差了,被公司派到北京辦事,中間出了點岔子,得在那邊待一個多禮拜。家裡一直有問題的電腦怎麼也開不了機,我又不敢叫陌生人到家裡來修電腦。
中午上班,見同事都去吃飯了,我就打電話給志明抱怨,剛掛電話,正留下來幫同事處理電腦的肖正就說:寧卉姐,電腦出問題了嗎,要不要我幫忙?肖正是公司的暑期實習生,據說大學學的是計算機,公司暫時叫他負責我們部門的IT維護。肖正個子高高,長得很乾淨,偏瘦,戴著一幅黑框眼鏡,大概是很想留在我們公司的原因,待人接物很是熱情,熟悉以後,我們平時都叫他阿正。
“不用了,是我家裡的電腦出問題了,怪不方便的。”我隨口說道肖正一邊搗鼓著電腦,一邊說:我平常也沒啥事,修電腦也算是我的業餘愛好了,要是不嫌棄,要不下了班我就跟您回去把電腦整好?
我猶豫了一下,感覺有點怪,略微思索了一下,說:晚上有點不方便,明天是週末,如果你有空的話,上午你過來吧。
肖正說道:我沒事,明天一早我就過來!
第二天一早,肖正就發訊息給我,問我家裡的地址,我睡得有點晚,看到訊息已經九點多了,於是我給肖正發了個抱歉的表情,順便把地址發了過去。
半個小時不到,肖正就打電話給我說快到了,問我吃沒吃早飯,要不要帶點東西上來,我說不用了,早上也沒什麼胃口。
肖正上來後,我問他怎麼來的,他一邊把他的雙肩包放在地板上,一邊喘著氣說:我住的地方離這不遠,早上跑步過來的,就當晨練了。我說:麻煩你了,肖正。
肖正穿上我準備的拖鞋,笑著說:您就別客氣了,待會請我吃個午飯就行,盒飯就好。以後就叫我阿正吧,公司裡大家都這麼叫。我笑著答應了。
不愧是學計算機的,不到半個小時電腦就順利開機了,阿正說是驅動有問題,用他帶的電腦拷了份驅動就好了。
阿正裝完電腦,說要借用一下洗手間,我給他指了方位就開始檢查起電腦來,看有沒有什麼檔案丟失掉。
正在檢查,突然聽到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我走到洗手間,看見阿正正在手忙腳亂的收拾掉在地上的毛巾和內衣內褲,我的臉瞬間紅成了蘋果,太丟人了,忘了把晾水的內衣內褲收掉了。我趕忙說,沒事,阿正,你先出去,我來收拾。
正當準備撿起我的內衣時,我注意到阿正腳邊那團衛生紙,我有些嗔怪的道:“你們男的都是這樣,東西總是亂扔。”說著俯下身就去撿。
阿正大驚,趕緊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來…”
我的動作一下子呆住,原來阿正慌亂中退出桌下,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完全勃起的粗長陰莖,膨脹的龜頭表面發光,顯出年輕人特有的充沛活力。
同時抓著衛生紙的手裡也有一股滑膩的感覺,我立刻明白裡面裹著的是什麼,我的心就像被什麼撓了一下,竟有些發癢。
阿正臉紅得像火燒一樣,尷尬得幾乎要鑽到桌子下面。他手忙腳亂的站起:“我…”
哪知這麼一來,他的陰莖剛好從蹲著的我臉上滑過,感覺龜頭觸碰到一團柔滑細膩的軟肉,加之心情極度緊張,阿正腰板一酸,陰莖自己彈動兩下,竟然噴射了。
突如其來的高潮讓阿正雙腳一軟,趕緊扶住書桌。我更沒想到他會走火,還在愣神間,臉上已被濺上一股股灼熱的液體。兩個人都呆住了。
我的腦子瞬間有點恍惚,思緒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某段美好的歲月。
阿正應該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對自己地女神“顏射”。
阿正只是呆呆看著一股股白色的精液順著我白皙的臉頰滑下,一些甚至還沾到我的頭髮上,這個情景,比之任何成人片都要淫豔。
我大腦還是一片空白,我能清楚的感覺到臉上那些粘稠的精液,濃烈的栗子味的精液氣味不斷飄進鼻孔,這股讓我既熟悉又陌生的氣味,就像鉤子一樣,慢慢勾起我心中某些沉寂很久的東西。
精液的灼熱透過臉上的面板,好像藥膏一樣慢慢浸進我的心裡,再緩緩流過小腹,最後在雙腿間那塊三角地燃燒起來。
我兩條長腿不易察覺的顫抖了一下,我能感覺到,下面已有些溼潤了。
“對不起…寧卉姐…我不是有意的…”阿正結結巴巴的道。
我很快調整了情緒,我知道,自己如果反應不當,一定會給這個傢伙心理留下難以磨滅的創傷。我不是小孩子,對性這種事已經看得很開,何況男孩子手淫再正常不過,也沒什麼好指責的,其實我並沒怎麼生氣。
我站起來輕輕的說:“看把我臉上弄得,平常一個人很無聊吧,為什麼不找個女朋友,放鬆下心情?”
阿正驚訝的道:“寧卉姐…你不生氣?”
我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微笑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又不是故意的。男人有需要是很正常的事,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年紀,只是不要做太多啊,影響身體。”
預料中我破口大罵的情景沒有出現,我甚至還在“教育”他,這大出阿正的意料。雖然還是很尷尬,但他已經沒有那種羞愧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感覺了。
我抓過了一團衛生紙,胡亂在臉上擦了幾下,把衣服重新掛好後,說:“我先出去,你收拾一下吧,待會出去吃飯。”說著就要出去。
後
來阿正說:毫無來由的,他本能的感覺到,那時是最好的機會,錯過就不會再來了。
沒有多想,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等一下,卉…”
我奇怪的轉過身:“怎麼了,阿正?放心吧,我不會對別人說的,今天的事我們都忘記吧,好麼?”
沒有回答我的話,阿正深吸一口氣,像下定很大決心似的道:“卉…你幫幫我吧。”
“怎麼了?”
“其實我…我每天上班都在偷偷看著你,有時在桌子底下整理線材時還忍不住偷偷看你的裙底,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不管是看書還是睡覺,腦子裡面總在想著你,然後忍不住就要自慰”阿正大膽的說道。
我一下愣住了,顯然沒想到他會說得這麼直白。
阿正越來越激動:“我知道這樣下去,就別想畢業了。求求你幫幫我吧,幫我做一次就好,只有這樣我才能戒掉沒有節制的手淫,否則我只能一直對你胡思亂想。”
我被他嚇到了:“阿正你在說什麼,快放開我,我要出去了。”
“卉…!”阿正突然一把從背後抱住我,兩隻手胡亂的揉弄我的胸:“不要走,幫我做一次吧,我求求你了。”
年輕男孩的身體緊貼著後背,一股股氣息噴在後頸,屁股被硬直的陰莖摩擦著,我的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來。我沒帶胸罩的乳房在阿正粗魯的揉捏下有些生疼,兩顆乳頭漸漸硬了起來,一股股快感從乳尖散步到全身。
阿正賭得沒錯,像我這個年齡的女人,正是性慾開始旺盛的時候,志明不在家的日子裡。白天忙於工作,但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也會不由自主身體發熱,實在忍受不了,就自己解決難耐的寂寞。可是,這樣終究沒有一個男人真正的撫慰來得快意。
進入盛夏,炎熱的天氣同樣讓我心情煩躁,慾望也強了很多。今天被久違的精液噴到臉上,我同樣被勾起了強烈的慾望。
“阿正,別這樣,快放手。”我掙扎道。
一不做,二不休,阿正這時反而變得很膽大。他抱得更緊了:“求求你了,幫幫我吧,幫我做一次就好。否則我真的沒辦法專心看書複習了。”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體溫不斷升高,汗水很快就打溼了我們的衣服,隨著悶熱粘在面板上,就像覆蓋著一層粘呼呼的膠水。
我的掙扎越來越弱,乳房的快感和難以忍受的炎熱耗盡了我的體力,心裡暗歎一聲,我終於屈服了。
“阿正,我答應你,但只能用手,而且就這一次,好嗎?”我無奈的道。
阿正大喜:“好的,謝謝你。”
雖然已經射過兩次,但阿正精力充沛的身體很快讓陰莖再次勃起。
我讓阿正坐到椅子上,自己蹲到他的面前,一股濃烈的男性體味傳進鼻子裡。我腦子眩暈了一下,便用手握住阿正的陰莖,開始緩慢的套弄起來。
“啊……”阿正敏感的陰莖被我柔軟帶著汗溼的手握住,他心願得償,不禁發出一陣滿足的呻吟。
我漸漸加快套弄的速度,阿正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馬眼開始分泌晶瑩的液體。
“卉…,讓我、讓我摸摸你的胸吧。”他進一步的要求道。
我皺起眉頭:“阿正,不是說好我只用手的嗎。”
“只是摸一下,不然我太難受了。”
我考慮了一下,既然已經做到這一步,讓他摸一下也沒什麼。事實上,我心裡同樣隱隱期待剛剛的那股快感,於是點頭答應了。
椅子不高,蹲著的我胸脯剛好和阿正的腰持平,他一探手,就撫弄上我的胸部。
阿正感嘆著,手掌在我兩團豐滿軟滑的肉球中下陷,漸漸變硬變長的乳頭頂著他掌心。我的乳房柔軟得驚人,捏上去就像充水的氣球,阿正毫不費力就把整個手掌埋了進去。
他十指抓揉著,我的乳房在他掌間變化著各種形狀。阿正稍一用力,細滑的乳肉就從他指間縫隙擠出,儘管柔軟,我的乳房卻一點也不缺乏彈性,他就像在揉捏著一對內中裝著橡膠的柔軟棉花包。
阿正的手法很生疏,就像貪婪的嬰兒一樣抓撓著,我卻漸漸有了感覺。雙乳任由這個年輕地男孩揉弄著,敏感的乳尖在他掌心磨來磨去,給了我極大的快感。我感覺雙腿間就像緊貼著一個溫暖的水袋,越來越熱,越來越癢。
我忍耐著,儘管慾火高熾,但我還是做不出當著別人的面,用手揉弄下體的羞事。只是有意無意的一下一下夾緊雙腿,用大腿內側的肉隔褲擠壓著發癢的陰唇,聊以自慰。
阿正已不滿足隔著衣服撫摸了,他突然撩開我的T恤衫,雙手直接抓上乳房柔嫩的肌膚。一瞬間,一股灼熱,滑膩,以及帶著汗水粘稠的觸控感,透過他的掌心傳入大腦。
如果說剛剛的撫摸像觸電的話,那麼這一刻,我完全被閃電劈中。一時間,胸部的舒適甚至蓋過被我擠壓的陰唇。
雖然舒服,我還是嚇了一跳,阿正竟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撩開衣服,我不禁有些生氣。但女人總是這樣,只要你破開她的第一道防線,哪怕再小,她們以後就會預設你一個又一個得寸進尺的要求。
直接觸控肌膚的快感遠大於隔著衣服,隨後一波波的快感很快讓我樂在其中。“反正只是個大孩子…”我這麼想著,便默許了阿正的行為。
但我還是決定早點結束這次手淫,畢竟這是件很羞人的事。
我伸出大拇指,抹了一滴阿正馬眼上分泌的前庭液,均勻得塗抹在他的龜頭上。
阿正的陰莖就像抹了一層肥皂液,變得光滑瑩潤,充血的龜頭又紅又亮。
“年輕男性的陰莖,如果能……”我忍不住在心裡嘆息一聲,內褲早就溼了一大片,陰道里酥癢難耐。
志明對我很好,但在性這一方面卻永遠是缺失的,志明和我通常個把月才會有一次性生活,每次性生活也往往草草了事,這根本不像是一對二十多歲情侶應有的狀態。
我明白志明有他的苦衷,所以也不強求他,只是每次當自己感覺上來時,志明那軟軟的東西放在眼前,總會讓我有點說不出的惱怒。
我右手食指和拇指箍成一個圈,緊緊扣在阿正龜頭後面的冠狀溝,來回套動著,重點刺激這個最敏感的部位。同時另外三指撩撥著陰莖下方的肉筋,左手則虛抓著阿正的卵袋,又點又彈的輕輕揉弄著。
“啊……啊……”阿正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我的手法給了他自慰絕對達不到的如潮快感,他的腰部也開始自動的一前一後擺動著,雙手胡亂揉著我的乳房,甚至還用指頭來回捏轉著我的乳尖。
突然,我掌心的陰莖變得堅硬無比,阿正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我知道他快射了,於是加快了套弄的節奏。
阿正怒吼一聲,白色的精液從馬眼噴湧而出,我嚇得趕忙把頭撇在一邊。
一次…兩次…三次…連續五次一次比一次強勁的噴射後,阿正精疲力竭的呻吟一聲。
“沒想到你這麼能射,你看,弄得牆壁上都是!”我一邊故作埋怨,一邊幫他抹掉龜頭
殘留的液體,順便對著鏡子把濺在頭髮上的白色也擦掉。
阿正紅著臉,像個做賊心虛的孩子:真的不好意思,我剛才腦子一片空白,我來收拾吧。
我看著他疲憊的臉龐,心裡嘆息一聲,不知是對於自己居然同意幫他手淫的無奈,還是對於錯過了某些東西的小小悔意。
“你出去吧,我來收拾,等會我們出去吃飯。”我一邊收拾著殘局,一邊對阿正說道。
阿正悻悻的走出了洗手間,我把門關上,用紙巾把沿著牆壁流到地上的精液擦乾淨,當撿起地上的內褲時,我突然停下了動作,鬼使神差的把手上的精液塗抹在內褲內側,我把內褲放到鼻尖輕輕一嗅,精液獨有的栗子氣息已經淡了許多,我意亂情迷的摸向自己的下面,下面早已氾濫成災…
“卉…,收拾好了嗎,要不要幫忙?”阿正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把我從迷亂中驚醒,我趕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頭髮,對著鏡子,我不禁在心裡默默的問,怎麼會這樣,今天自己怎麼了?
志明平復一下心情,他發現他內心深處對夏陽充滿了不安,而對肖正好像並沒有什麼敵意,是因為肖正只是個大男孩,對他構不成威脅,還是說夏陽太優秀,讓他感到了濃濃的危機感?志明接著打開了卉兒關於肖正的第二篇日記:肖正的暑期實習結束了,準備回學校。
今天下班後,肖正又來到我辦公室,看著同事都已經走空,就把門反鎖,可憐兮兮的望著我,說他馬上要回學校了,想抱我一下,就抱一下。
我看著他挺可憐的,沒忍心拒絕,也沒同意。
他走了過來,把我拉起來用力的擁在懷裡。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輕撫著,我的手沒地方放,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受他的情緒感染,慢慢的也放在了他的背上。抱了很久,用力的把我壓向他,感覺胸都被他壓扁了。
慢慢的,他在我的耳邊說著:卉,我真的好喜歡你,好想你,這幾天每天我都是失眠的,腦子裡全都是你。
他呼吸的氣息吹到的耳垂上,讓我癢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我也不忍心打斷他,就讓他這麼抱著。
突然他一下吻住了我的耳垂,我一下慌了,用手推他,可怎麼也推不動,反而讓他吻到了我的脖子,我的腿一下軟了…
志明知道,卉兒的耳垂和脖子是的敏感點,平時都不怎麼讓自己碰,碰到了就說好癢。他開始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個懵懂的大學生,怎麼看都象是個情場老手。後來才知道,肖正為了卉兒,天天在家看AV,模仿片中的情節。
我站都站不住,等我再意識到時,發現他的手在摸我的胸,我正要張嘴叫,他一下吻住了我,把舌頭也伸進來,天吶,他的舌頭怎麼這麼長,我感覺都要窒息了。想叫又不敢不出聲音。
“卉,你的舌頭真軟,你的口水真甜。”阿正終於放開了我,我被他擁吻著,頭暈暈的。
“卉,我好難受,你成全我一次吧,不然晚上睡覺,我根本睡不著。
我瞪著他:你瘋啦,這裡是辦公室,你想什麼呢!
阿正賊兮兮的說:卉,我也不想,但你知道你的誘惑有多大?我怕我真的把持不住。
“那你自己弄吧。”
阿正說:別,卉,你就行行好,幫幫我吧。要不,要不你用嘴……
“不可能。”
阿正說道:卉,你就可憐可憐我,可憐可憐我的小弟弟,你知道這兩個月,它想你想的有多苦。
我嘆息一聲,心裡很矛盾,雖然覺得有點不合適,但隱約的總又感覺有點期盼。
最終,我還是下定了決心,說:我可以幫你口出來,但僅限這一次,以後回了學校安心學習,實在寂寞就找個女朋友,你這條件應該不難吧。抱歉我不能把身子給你,我和我男朋友已經定好婚期了,我不想這樣。
阿正雖然還在呢喃著,但我明顯已經看到他發亮的眼睛,心裡不禁暗笑,男人吶,還是落了他的圈套。一股似曾相識感覺又湧向心頭。
恍惚中,我發現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了,阿正靠在辦公室看不見的角落裡,我蹲下來,拉開了他的拉鍊,雙手伸到了阿正內褲的兩側,然後拽住褲沿,用力的往下一拉,只見那藏在內褲中的肉槍,終於耐不住寂寞一下的跳了出來,更甚的是一下敲打在了我的鼻樑上。
看著那充滿霸氣的火熱肉槍,我的腦袋嗡的一下,暫時失去了知覺,當我恢復知覺的時候,我竟然發現阿正那東西竟然在我嘴上蹭來蹭去,我一驚之下,就想張嘴呵斥阿正,卻沒料到剛剛一張嘴,阿正那柄肉槍,卻像一條蛇般,一下鑽進了我的嘴裡。
阿正一下子把腰向前挺過去,我猝不及防,被他的龜頭一下頂到了舌根,一股濃烈的精液氣味衝進我的鼻子,這小子難不成已經手淫過一次了?想到那裡還有剛才阿正射出沒擦乾淨的精液,我腦子一迷糊,下意識的開始吮吸。
阿正再傻也知道機不可失,他把陰莖前後推送,龜頭在我的舌頭上前後摩擦。也許是阿正一再強調“就這一次”的關係,我把頭向後仰了仰,但終於還是認命似的繼續張大嘴,把阿正的陰莖含了進去。
他的陰莖被我嘴裡的唾液潤溼,包圍,就像浸在子宮裡的胎兒,我口腔的黏膜像最上等的絲絨,摩挲著他的龜頭,柔軟的舌尖輕觸馬眼,向裡鑽動兩下,又滑開用舌身纏住陰莖,來回摩擦著。
隨著我的呼吸,口腔裡就像有個吸盤,一下一下吸著阿正的龜頭。從鼻孔裡噴出的熱氣吹拂在下腹的陰毛上,讓他無比舒爽。而我兩排貝齒輕齧著他敏感的冠狀溝,更讓快感成倍增加。
看到未婚妻竟然這麼快就同意幫別的男人口交,志明雖然覺得心酸地無比,但卻不得不承認,在腦子裡靠文字聯想到未婚妻吞下阿正那根硬物畫面的時候,他竟然在酸楚之中感到了一絲刺激,想象上帶來的衝擊。
志明知道,口交時,女的技術再好,牙齒也會不可避免的接觸陰莖,區別只是技術好壞,是“咬”還是“碰”而已。
卉兒的口交技術明顯非常好,只是自己最近幾年總是不爭氣,每次不到幾分鐘就會軟的一塌糊塗,每次看到卉兒撥弄自己軟趴趴的陰莖,心裡總覺得對不起她,但又沒有什麼辦法,吃藥或許可以一時逞強,但卉兒不讓他用藥,說我們還沒結婚,還得生孩子,不要這麼早把身體透支。
志明心裡酸楚的厲害,嘆息一聲,一邊又開始套弄自己已經軟掉的陰莖,一邊繼續往下看。
我被嘴中那根沾滿濃烈精液氣息的肉棒弄至意亂神迷,不由自主使出全身解數。我撮著嘴唇,把阿正的陰莖完全含入嘴中,隨著頭部的擺動,像性交一樣有節奏的吞吐著,嘖嘖有聲。被口水沾溼的陰莖青筋暴起,閃閃發光。
我的頭髮完全垂了下來,輕柔的髮絲隨著頭部的擺動,一下一下輕擦著阿正的大腿內側,每擦一下,阿正的膝蓋就不由自主一彎。我兩排牙齒恰到好處的在龜頭,冠狀溝之間輕咬著,每一下都讓他馬眼一鬆,溢位一股淫液。
我完全被口腔裡男性的淫濁氣息弄至迷亂,雙手主動抱著阿正的屁
股,頭部在他胯間來回擺動,賣力的摩擦著陰莖,每一下深入都要把鼻子和臉埋入阿正濃密的陰毛中。我的雙腿震顫著,用力一夾一鬆,緩解陰道深處難耐的騷癢,淫水溼透內褲,短褲的兩腿中心,一個溼潤的小點正一點一點變大。
辦公室空調已經關掉,兩個人都滿身大汗,衣衫浸透緊貼身體。濃烈的淫味像化不開的霧氣,充滿整個房間,刺激著我們的鼻子。阿正粗重的喘息和我喉頭唔唔的輕吟,如同淫蕩的倫音,讓我們漸漸沉浸在這股異樣淫糜的慾望中。
幾分鐘後,阿正的陰莖突然變得堅硬無比,他伏下腰,雙手插入我的髮間,低叫一聲:“卉…,我……我來了!”
阿正腰部上挺,小腹收縮,一次猛烈強勁的射精在我口中爆發。大股大股的精液擊打著我的喉頭,略粘的液體在我的嘴裡攪動,和口水混成一團。
我沒來得及吐出陰莖,我也沒想吐出,只是大睜著眼睛,雙頰內收,靜靜感受著年輕男孩灼熱的精液撞擊著自己的口腔,龜頭每噴射一次,我就用舌頭卷一下馬眼,把噴出的精液混入唾液中,同時也幫助阿正下一次更猛烈的噴濺。
一次比一次強勁的噴射後,阿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上汗水直流,一直保持僵硬狀態的腰板一軟,抓著我的頭髮慢慢坐到後面的椅子裡。
“到底是年輕啊,第二次噴出來的還這麼濃……”我飽含滿嘴精液心裡想著,幾乎被這股淫靡的氣息衝暈過去,屁眼和陰道一陣痙攣,淫水大量泌出,幾乎同時也高潮了。
我兩腿發軟的坐在地上,胯間高潮的餘韻仍一陣陣衝擊著我的身體,短褲已經溼了一大片。我腦中一片迷亂,幾乎忘記了自己一開始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