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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荊帝域的天道，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

方藍淺獨立出來，化作了方淺藍，欲追隨於蘇離。

這是將姿態放得很低，同時給予了蘇離以及其對應的文明足夠的尊重。

方藍淺的表現，讓蘇離立刻就明白了這些。

他的諦聽能力，在這一刻諦聽到了別樣的因果。

腦海之中，浮現出了一系列模湖的因果投影場景——這些，是曾經的將來發生過的。

如今，這些並沒有發生。

但是真相，卻已經浮出了水面。

蘇離看著方藍淺，半晌都沒有給予迴應。

方藍淺則是很安靜的等待著，等待著蘇離的迴應。

好一會兒之後，蘇離收回了落在方藍淺臉上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道：“好，那往後餘生，請多多指教。”

方藍淺聞言，俏臉上多了幾分釋然和欣慰之意，柔聲道：“往後餘生，願我們眼裡有風景，心中有大愛，共赴文明山河錦秀，乾坤滿圖。”

蘇離默然。

身邊，方月凝回過神來的時候，方藍淺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她並沒記得這一剎那發生了什麼。

屬於天道的規則變化，如同時間暫停之中發生的因果，不被銘記。

方月凝哪怕是參與者，也並不知道——因為，她暫時沒有資格知道。

天地間的雷劫重新席捲，本源籠罩蘇離之後，四方的虛空領域，逆轉而行，很快重新歸屬方月凝。

方月凝撥出一口濁氣，眼中神色恢復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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