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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逸晨從寶妞她們住的地方離開後就去找姜婆婆去了。

姜婆婆看陶逸晨這麼快就回來了笑了笑。“她們師徒三個是不是不信？”

陶逸晨點了點頭。“她們覺得我是去挑撥離間的。祖母，薛姑娘到底厲害在哪？她師傅和她師弟怎麼都沒發現？”

“厲害在哪祖母也不知道了。跟她們祖師有淵源的那位前輩說，她們這一派的女弟子能殺人於無形。”

陶逸晨一點都沒看出來寶妞能殺人於無形。“祖母，她們師徒三個真的是練邪術的？練邪術的人看起來一般都比較陰狠。她們三個雖然不是一身正氣，但和陰狠也沾不上邊。”

姜婆婆看著陶逸晨說道：“祖母剛才說，她們那一派的武功是從邪術演化來的。你是不是光注意到邪術兩個字，沒有注意到演化兩個字？”

“……是。”

“自古正邪不兩立。她們那位祖師卻把正、邪融到了一起。咱們這一派的那位前輩說，她們那位祖師是曠古奇才。”

要真是這樣，那……“祖母，您說，我要是拜毛前輩為師，毛前輩會不會收我？”

“不會。她們那一派有規矩，每一代只收兩個外姓人，一男，一女。”

陶逸晨聽了很遺憾。“為什麼？”

“不知道。”

陶逸晨對寶妞的武功很好奇。“祖母，我想跟她們一起去闖蕩江湖去。”

“隨你。”

第二天早上吃完飯，寶妞跟姜婆婆說了會話就開始告辭。“姜婆婆，謝謝您，我們要啟程了。姜婆婆，您要是去京城，歡迎您去我家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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