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最近股票沒有問題，父母和諧，爺爺奶奶也挺健康，幾個弟弟妹妹成績穩定，沒有其他原因的話，那就是你偷偷揹著我談戀愛了。”

張希昂道：“不是失戀……但也不算戀愛……”

“怎麼回事？“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張希昂湊近王程瑄，把頭重重的擱在他肩膀上，“我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王程瑄感覺自己眼皮跳了一下，“男人？”

“嗯……我很猶豫……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他讓我想清楚，但是我滿腦子都是他，我什麼都想不出來……”

“所以你現在的難過，是因為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和他在一起？”

“是……”

“ 你知道秋瑾喜歡女人吧？”

“……是……”

“你覺得她那樣，你討厭嗎？你覺得你喜歡的那個人，你有勇氣和他一起面對未來嗎？願意面對出櫃和輿論的壓力嗎？”

“我不知道啊……”

“張希昂苦笑了一下，“可是一想到我要和他分開，我就覺得根本受不了……”

王程瑄突然想起柳瀟瀟曾經說過的某句話，轉頭望著張希昂，定定的看進張希昂的眼睛裡，“他愛你嗎？他讓你開心嗎？”

張希昂微張了張嘴，似乎在回想什麼。

王程瑄還沒等到他的回答，就感覺有人突然靠近，用力拽著他的手臂拉起來。

他剛要還手，轉身就被驚了一下：“學長？”

荀久業身上還帶著屋外的涼氣，俊秀的眉毛擰了起來，帶著一股凌厲，看到他也沒有消去，只是帶著訝異：“程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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