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胡綏綏始終不肯鬆開牙齒,裴焱不得已蹲下身去說話:“胡綏綏,做人做事給人留點張本,往後才有後路可退。你不聽我一句解釋就來咬,不怕把牙齒咬斷嗎?先鬆開。”
裴焱循循善誘,胡綏綏火氣當頭,腦子裡空空然什麼也聽不進去:“解釋什麼?裴焱你還想胡賴?成婚那日我就知道你是個偽君子,大騙子,大色胚,嗚嗚……堂堂一府君急色相,新婚夜上對妻子施暴……”
胡綏綏不把罵人話放酩子裡罵,人都咬傷了她還怕多罵這幾句不入耳的話嗎。
一日內接連聽見胡綏綏罵他偽君子,裴焱眥盡裂,赬顏徹血頸,戢指向胡綏綏道:“再叫我偽君子,信不信我……”
語未竟,胡綏綏一下子就猜到裴焱要說什麼了,秀臉立馬苦下來。轉身面壁,曼聲學街上的丐兒唱《蓮花落》裝可憐:
“嗚嗚……一年家春盡,嗚嗚嗚……一年家春……”
胡綏綏唱時以橫波相睇,神態堪憐,登時裴焱那句放火燒狐狸的話在嘴裡欲出不出,最終吞回肚子裡:“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當暖脖。”
裴焱心腸還是軟了,這隻一湧性,不思量的小狐狸唱起曲兒還挺動聽。
得了別人的讓步,胡綏綏心腸硬邦邦的不曾軟一分,波俏的嘴上不唱曲兒了,一轉頭,惡狠狠咬住裴焱沒收回的手指,長五寸手爪的手抓向裴焱的胸膛,說:“反正都要死,那綏綏就先咬死你,讓你先去奈何橋上喝孟婆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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