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那頭的燈殘人散、冰山接凍雲之景。
忽然,鼻子一濡,天開始飄起不痛不癢的小雨點,行人於簷下避雨,似實似幻的七爺肩頭有了溼意。
溼意壓詩意,形孤影隻的文人墨客筆路正溫溫,阿籮意態闌珊,拉著長鏈自己下來,停在七爺肩頭上,問:“七爺總是這般在人間來來往往嗎?”
這般落落寡合的在街上行走,一走就是上百年,甘心寂寥,沒有盡頭可言。
“是。”謝必安隨口回道。
投到阿籮出現之前,他一年裡都說不上幾句話,身旁人除了範無咎無人會尋他說閒話,除了範無咎也沒人敢與他說話了。
阿籮飄到另一邊去,將臉偎近謝必安,虛弱的氣息灑在他頸裡,含顰帶笑道:“七爺,往後你且都帶阿籮來勾魂,有阿籮在七爺就不是一個人了。”
謝必安的心在跳動,心跳到嗓子眼兒,把他想說的話都堵住了。阿籮不管他有沒有迴應,繼續說:“阿籮不喜歡一個人,所以也不喜歡七爺一個人,雖然七爺總嫌棄阿籮,還把阿籮的批票藏起來,但阿籮還是喜歡和七爺在一起。”
提到批票,忒忒跳動的心垂垂靜下來,謝必安沉吟片刻,說:“阿籮下輩子想過什麼生活?”
突如其來的一問,阿籮沒能立刻答上來,琢磨了許久也沒琢磨出答案,謝必安捏捏她頭上扎的兩個花苞,說:“近日好好想想,阿籮的投胎佳期……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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