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許是飽受喪妻之痛與山間風霜的緣故。他笑道：“杜家的小姑娘是吧？晚晚，你小時候我抱過你。”

杜晚晚以為他將自己與杜瀟混淆了，於是笑著解釋說：“爸爸，我是杜秉彧的女兒。”

沈父笑說：“我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和杜二關係不錯，你爸爸媽媽的婚禮我也去參加了。”

沈父與沈斯越、沈斯昂兄弟眉眼相像，但性情全然不同。他舉手投足間儒雅斯文，可以看得出曾經是位風度翩翩的公子哥。

沈父帶著他倆往村子裡走，路上需要不少打招呼的村民，沈父喜上眉梢地迴應。他們說的是當地話，杜晚晚並聽不懂。沈父笑道：“鄰居們誇晚晚長得好看，誇你們小夫妻登對。”

很大的院子，種滿了各色鮮花。天微微暗，花兒們大多已經閉合。

沈父早已備好飯菜，一一撕下保溫的保鮮膜，笑道：“我做菜不大好吃，望海涵。”

說話間，一個扎羊角辮的小妹妹端著一盤野生菌紅燒魚跑進來，用帶明顯口音的普通話喊道：“哥哥姐姐，我奶奶說給你們加菜。”

沈父站起來，“小心別摔著。”

飯後，杜晚晚想收拾餐桌，被他們父子攔了下來。

沈父幫她開啟電視，“這邊訊號不太好，臺不多，隨便看看。”

沈斯越端起碗筷，沈父過去接手：“我來吧，你陪晚晚看電視，或者出去逛逛。”

杜晚晚聽到沈斯越語氣驟然僵硬地開口：“你在這邊似乎過得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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