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洗澡，進去沒多久又哄著他來了一次，最後連清理他都沒辦法自己做，只能撐著牆翹起屁股讓學生幫他。屁股對著學生的臉卻不是在做愛，這種羞恥程度簡直讓陶永寧窒息。

“老師，”兩人躺在遮光簾裡，外面的光線一點射不進來，秦唐在這樣的環境裡，問了一個傻乎乎的問題，“我和時波你更喜歡誰？”

陶永寧閉著眼睛，他的意識馬上就要睡著了，以至於自己回答了什麼都不清楚：“你們不都只是想跟我上床嗎？何必問這種問題。”

氣氛凝固了一秒。

“你和時波也...做了？”這時候，上床對於秦唐來說卻變成了刺耳的詞。

他說不出口。

陶永寧沒說話。

“你喜歡我嗎？”

“...嗯”回答遲疑了好幾秒，大約是一個世紀那麼長。

“那你喜歡時波嗎？”

這個問題卻沒得到回答。

“老師，”秦唐閉上眼睛，把人往懷裡用力帶了帶，像是這樣就能把陶永寧融進自己身體裡，“你愛他嗎？時波，你愛他嗎。”

陶永寧皺著眉睜開眼，簾子的遮光效果好到他找不到秦唐的眼睛。

“我不愛他，我為什麼要愛他？”

以後不寫作話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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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陶永寧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秦唐已經不在床上了。

他拉開秦唐床上的遮光簾，廁所微弱的燈光從遠處射過來，寢室裡面空無一人，只能聽見老化的空調扇葉上下翻動時發出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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