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啟低頭看了紅姐一眼，差點被她的臉色嚇了一跳。

只見紅姐眼睛裡遍佈血溫，眼睛也腫成了核桃，眼睛下還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她這副模樣，不僅像沒睡好，還像是哭了一整夜。

“我們出宮說。”紅姐欲言又止，示意夏啟跟她走。

看紅姐的這副樣子，明顯是已經想通了什麼，夏啟沒有多問，轉身回房收拾了自己的東西，便跟著紅姐走出了門。

夏啟原本想先和夜帝打聲招呼，沒想到當他們來到隔壁寢宮之後，發現夜帝人已經不見了。

整個寢宮裡冷冷清清的，連一個宮女和太監都沒有。

“算了，我給他留張字條吧。”夏啟抓著筆墨，找到一張宣紙寫了幾個字後，跟著紅姐走出了寢殿範圍。

來到寢殿外一片開闊的廣場上時，夏啟抬起頭，望向天空。

與夜晚的月亮一樣，不夜城白天時，太陽的光芒也不如昨日耀眼，不知是不是夏啟的錯覺，他感覺太陽的高度也變低了。

昨夜的轎伕似乎還在那裡，夏啟和紅姐打算讓轎伕帶他們出門，沒想到二人剛走到轎伕附近，紅姐突然發出一聲驚呼。

看著那八名車伕在風中顫抖的樣子，夏啟頓了一下，說道：“我們……還是自己走出去吧。”

與昨夜不同的是，今天白天的這八名車伕，徹底從昨天的扁人變成了紙紮的紙片人。

他們身上穿著紙做的短打，臉上的眼睛、鼻子、眉毛全都是用墨水畫出來的，看人時顯得格外呆愣，見到夏啟和紅姐過來，紙片人齊齊回頭，用紅色墨水畫出來的嘴角咧出一個討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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