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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

君麻呂此時腦部的暗黑出消散，也勉強坐了起來。

儘管片刻後，他還是忍不住的捂住嘴，手掌心留下一攤血跡。

“怎麼會？”

還是有些自我懷疑。

因為寧次所說的，不像假，而且寧次已經讓他看到了真相。

證據就是，他現在還沒有死。

作為敵人，他有殺心，但寧次卻在打敗他之後沒有殺他，甚至選擇救下了他的命。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君麻呂喘著氣，儘管身體已經比承受咒印化要輕鬆許多了。

寧次深吸一口氣，久久沒有回答。

“因為我不喜歡看到已經被定格的命運，你的人生應該由你自己做主，君麻呂。佐助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自己選擇大蛇丸的，但是你呢？跟隨大蛇丸，你想得到的東西是什麼？”

寧次眯起眼睛，丟擲一個艱難的問題。

君麻呂沉默下去，再無法應答。

“無所謂了，反正，我已經要死了，真相，也無所謂了。”

君麻呂微微眯起了眼睛，重病的他，對於生的追求沒什麼慾望。

而現在寧次，把他對於大蛇丸美好的幻夢也都摔碎了。

“嚯？”

寧次歪起脖子，忽然覺得有趣。

因為這一瞬間，他察覺君麻呂的眼神不一樣了。

那個淡漠，對一切都看淡的，什麼都不在乎的人，這一刻的眼裡，竟然出現了些許失落。

這個，就是寧次一直在找的東西。

他嘴角一勾，問道：“如果你今天不會死呢？如果我讓你活下去，你還會回去找大蛇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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