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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都學不會的能力……”

兜像個徹底的失敗者，坐倒在地上，眼神空洞而又呆滯。

“內心沒有依託的人，是不會變強的。因為無論再失去什麼，都不會再感到悲傷，你口口聲聲稱呼大蛇丸為大蛇丸大人，但是你對他真的有怎樣的情感麼？”

“你竟敢質疑我對大蛇丸大人的……”

“衷心麼？你只不過是他的工具罷了，而他也十分明白，你也只甘心淪落為一個工具。”

寧次的話語，句句冰冷。

讓兜不得不接受這個骯髒、令人唾棄的世界。

“當然，如果你不能成為一個工具，大蛇丸恐怕早就不會留下你的性命了吧。這一點，你也深知。你的表面，不過都是你為了活下去的證明罷了。”

寧次淡淡說道。

在那個幻術裡面，一切的真相，早已顯現。

連一隻旁觀的井野都看不下去了，在遠處呼喊道；“兜！你醒醒吧！你那個最重要的人已經死去了，不要再讓更多人經歷和你一樣的痛苦了！”

但這種無畏的警醒，對於麻木的兜來說卻是毫無意義的。

他嗤笑一聲，道：“別想用這種幻術來迷惑我，我是不會妥協的……”

“哦？你把自己的內心比作幻術麼？”

寧次嘴角一勾。

他深吸一口氣，喃喃道：“剛才的幻術是白眼的幻術，並不是普通的幻術。他的樣子並不能根據施術者隨心所欲而去創造出來的環境。剛才的一切，不過都是你自己內心的場景，我和井野只是看客，幻術真正的創造者，其實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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