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位嚮導正在左右為難焦急的時候,忽然之間……誰都沒看到陳休淵是怎麼動的,前一秒明明他還站在嚮導的身後,後一秒就已經到了三名綁匪的身前,將手搭在了領頭者的肩上。
所有人都是一驚,對方的三人有的要發動攻擊,有的要逃跑,有的要反抗,但卻同時發現,他們竟然根本無法移動分毫,渾身上下只有兩顆眼珠子能動彈,其他的就算是眼皮也完全僵麻住了!
一邊的嚮導也是嚇了一跳,但他卻不知道那三個人都已經變成了泥胎木偶,只是看陳休淵行動,也就跟著出擊。一拳正中絆倒男子的胸口,把他打得翻著白眼當場向後躺倒,更倒黴的是腦袋磕在了身後牆面上,隨即便軟軟的癱到了地上。
對那位女性向導也沒手軟,只能算是微微客氣了些,一刀切在她頸間,隨即兩手搬肩抹臂,把人銬上了。
旁邊服務員也怔住了,本來就奇怪這幾個顧客怎麼站著說話不,結果突然之間就上手了,他們不是沒見過打架,畢竟開餐廳的總少不了有那樣的情況。可兩邊年紀相差太大,還有男打女,這就讓人不由得愕然了。那腦袋磕在牆上的“砰——”的一聲,可實在是不小,見血都不新奇,而另外那邊那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大媽也被銬在了地上……
“小陳!小陳!怎麼樣啊!”洛昶林也在擔憂,就怕陳休淵一時衝動,鬧出什麼無可挽回的……
“對方只是用炸彈來危險,但卻並不願意確切的表示,是否在我和他們走後,就可以保證公共汽車的安全。所以,我把他們拿下了。不過,我已經從領頭者的身上,找到了進行恐怖襲擊者的線索。至少他所知道的人,現在應該都已經下車,去最近的公安局自首了。”
洛昶林的心是忽上忽下的,他擔心陳休淵的安慰,他們倆之間是朋友,也是同事,陳休淵還數次救了他的命,更何況他還是他還朋友的“老婆”,他把人帶出來了,就得全須全尾的再帶回去。
他更擔心卻是外邊隨時可能發生的惡性事件,現在正是公共汽車上人的時候,某些線路一輛車能擠進上百人去,就算是人少也有四五十人,這要是出了事……
雖然局裡從陳休淵那裡得到“線報”還沒兩分鐘,但現在能派出去的人,基本上都派出去了。交警那邊也已經通知到了,現在洛昶林旁邊的幾個領導正在挨個給各分局(片警)的局長打電話,未防出現其他意外,武警,乃至當地駐軍也都已經被通知了。
結果,鬧得這麼大動靜,陳休淵已經把事情解決了……
洛昶林確實是放心了,甚至還很高興,總算不會出現大問題了。但是卻又忍不住ORZ一下,他的報告……要怎麼寫啊?
“洛神棍,另外派輛車來,我這裡還抓了三個中堅人員……另外,我這個,算不算是打草驚蛇啊?”
85、085三個任務之新任務 ...
陳休淵打草驚蛇了嗎?確實是打草驚蛇了,但是那種情況下,想不驚也不行了。而且事後證明,他的行動也是正確的——對方已經供認,汽車上的“飲料”是必定會點燃的,無論陳休淵是否和他們一塊離開。因為綁架陳休淵的行為,並不是事先有組織有計劃地,而只是一時心血來潮。
起因是,有OO功份子和陳休淵他們同機到達,穿著軍裝的幾個人當然很引人注意,軍銜並不高,可是隱隱被其他幾個人護在中間的陳休淵也就更加的顯眼。另外他看起來白皙漂亮,還異常的嬌弱——暈機……——於是,懷疑他是某高幹子弟,跑到這邊來遊玩的。
事實證明,他也確實是來到這裡的第一天就出來玩了。結果,就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想著做些具有震懾意義的大事,結果,果然震懾了……
“不能等了,收網咖。”而就在有警車來把陳休淵的三個戰利品接走的同時,上面也下達了行動的命令。因為很顯然,在他們努力的想要儘量準備完全,以減少損失和傷亡時,對方顯然已經先一步動手了,雖然按照情報說,他們原本也是在準備中的。但繼續等下去,等來的很可能不會是大魚,而是魚死網破。
而對於陳休淵這個特殊的人員,該怎麼用他,對於上面來說也是個非常撓頭的事情。所以陳休淵招待所裡看了一天電視後,老神仙竟然從南邊趕了過來。
陳休淵原本以為這次出差也就是三天兩天的事情,最多不過是一個禮拜,結果卻是在外待了一個多月……也並非是一直停留在那個三線城市中,而是到處跑。
陳休淵做的,並不是直接抓人。而是利用他的能力,以那些已經被抓捕住的主要人員為媒介,去探查那些仍未落網的OO功分子。
是把他看到的,寫在紙面上,或者直接傳遞給一些由老神仙或者洛昶林安排來的同事腦中,而他自己卻並不參與任何直接的行動。
一開始,陳休淵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太“脫褲子放屁”了,事實也證明確實是如此,這樣做甚至引發了許多不必要的傷亡——雖然這些行動都不對外公開,但作為內部人員,該知道的事情,陳休淵還是都知道的。
他並沒隱瞞這種不解,而是世界詢問了老神仙。面對他的疑問,老神仙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只回答了一句話:“我們畢竟是特別的,不能把他們都寵壞了。”
能用人力還是用人力的好,用非人的方式,雖然簡單幹脆得多。但也剝奪了其他人,對於這件事的權利和義務。有人在這行動中受傷,甚至死亡,但更多的人卻也在這些行動中積累了功勞和經驗。
為國家服務的天魔只有陳休淵一個,誰也不能確定以後有同樣能力的人還有第二個願意這麼聽命行事的。而國家也不是陳休淵一個人的,即便是做為正義的一方,也不能讓他太過大手大腳。否則,為所欲為慣了,陳休淵也很可能是會闖禍的。
這是為了國家好,也是為了陳休淵好。
這一個多月下來,無數張面孔在陳休淵腦海中浮現,即便是陳休淵也累得厲害。不是體力,又或者能力上的,而是每天每天都要“輸入”和“輸出”那麼人的面孔與所在地。如果只是在一瞬間蒐集到這些命運交匯的人,讓他們去自首,那麼對陳休淵來才是輕鬆的事情。但是像這樣一個個的過濾,讓人異常的煩躁和疲勞。
不過他還不能回家,因為他還有任務沒完成,天渡的那位吳大師已經被其他人接手了,但是那個死去的姑娘事情還沒完結。所以,原本能夠坐飛機直飛天渡的洛昶林和陳休淵,中途降落在了那個小城市。
當天下午,陳休淵和同樣累得瘦了兩圈的洛昶林來到了骨灰堂。
“這裡看起來倒是並不髒。”基本上這樣的地方,不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