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的,昔時四公子還是太子伴讀的時候。有時候四公子同聖上討論功課晚了,宿在東宮,奴才也幫忙伺候過四公子幾回。再則,兩個人自是比一個人快一些。自昨日回京,聖上便一直等著四公子前去請安,哪曾想,四公子昨日歸家吃醉,聖上巴巴地等了一晚上。這不,天才剛亮,便打發奴才親自出宮相請。”
後一句話,平安刻意壓低了嗓子,只說給謝瑾白一人聽的。
別看平安這一番話聽著絮叨,實則無論是提及謝瑾白曾擔任天子伴讀舊事也好,還是以玩笑的口吻提及天子從昨日起便一直在宮中相侯也好,不一不在無形重流露出他對的敬重跟親近。
出於對謝瑾白的敬重跟親近,所以才會以堂堂皇帝貼身太監的身份,伺候謝瑾白更衣;也是因為出於對謝瑾白的敬重跟親近,所以才會敢在謝瑾白的面前,開天子的玩笑。
上一世,謝瑾白又何嘗不是這般認為?
也正是由於身為貼身太監的平安對他的敬重跟親近,加之季雲卿本人的有意為之,使得他以為不知不覺模糊他跟季雲卿之間該有的君臣距離。
以為季雲卿如他一樣,早已不分什麼你我。
當然,後來的樁樁件件皆證明,所謂的不分你我,不過是他一人的一廂情願罷了。
平安對他的敬重跟親近固然不假,但他始終是季雲卿的貼身太監,只效忠於季雲卿一人。
平安此人,如同他的主子一般,並非他能夠予以交付信任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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