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大部分光束被遮光效能良好的窗簾隔絕在外,不至於擾人清夢。——楚淮南希望沈聽能睡個懶覺,半夜起來拉上了窗簾。
可沈聽卻仍舊沒能睡到日上三竿。
八點半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林有匪站在門口,臉上隱隱有擔憂,像有心事。
“淮南。”他說:“昨天晚上有人給我們房間送了一本日記,但裡面夾著的紙條說是給阿辭的,可能是送錯房了。”
昨日整個下午,房裡的香氛氣味都異常濃烈,甜得令人眩暈。
儘管林有匪以悶熱為由,提前打開了窗,但敏感的路星河還是纏著他鬧了一夜。
傍晚的時候房裡“鬧”得正凶,無人應門,管家便把日記放在了門口。
早上的時候胡鬧了一整夜的路星河,發起了低燒。
醫生七點多就已經來過一趟,打了退燒針。
而林有匪也在房門口發現了這本日記。
……
這個時候,剛捱了一針的路星河還在睡覺。
楚淮南裹著鬆垮的睡袍,做了個“噓”的手勢。
林有匪望著他脖子上深淺不一的痕跡,瞭然地笑了笑:“還沒起啊?”
楚淮南倚著門點頭,渾不在意摸了摸頸側的齒痕和淤紅。沈聽難得熱情,野得像匹初嘗情慾的小馬。他恨不得把背上深深淺淺的抓痕也一併昭告天下。
林有匪從他雲淡風輕的語氣裡,聽出了炫耀:“睡得晚,起不來。你倒挺早。”
於是笑眯眯地頷首,“是啊,操心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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