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腦一片空白。
而氧氣和解藥彷彿就藏在楚淮南的嘴巴里,所以他傾著身子索取,討要得理直氣壯。
軟燙的舌尖掃過口腔的柔軟處,不擅長接吻的沈聽肩膀倏然緊繃,整個人下意識地往後縮。楚淮南反客為主,伸手按住他的後腦勺,強盜般地捏著下巴。
半張開的蜜邊一溫來不及下嚥的透亮順著嘴角淌下來,立刻被追逐的舌面仔細地舔盡了。
手隔著衣服安撫似地摩挲了一陣,轉而去對付襯衣前襟上的紐扣。——太多了,多得煩人。
每天早起時,側躺在床上看對方屈起修長的手指一顆顆扣起來的確是種極致的非凡享受。可這個時候卻只覺得煩,一件衣服而已,要這麼多釦子做什麼?
飲了酒的資本家,蠻橫得不講道理,剛解了兩顆,便覺得不耐煩,粗暴地動手想扯壞餘下的。
沈聽按著他的手:“我只帶了五件襯衣,你已經扯壞了四——啊——”話未說完,最後僅剩的一件也徹底壽終正寢。
可他無心旁顧,對方乾燥唇熱的掌心覆著要命的一處,五指一攏便讓按在手背上的那隻手軟了軟,而後又牢牢地收緊,連鎖反應似的。
捏著絕妙關竅的楚淮南,被這種奇異的掌控感深深地取悅了。他為兩人間“純潔的革命友誼”終於變了質而感到欣慰。
沈聽意識清明,甚至還記得被他弄壞了幾件襯衣。
但他卻沒有拒絕。
不拒絕就意味著某種程度上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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