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於是江渙與李恕最終也扭回頭。

面面相覷，群臉疑惑。

韓憫的表情逐漸呆滯。

糟了，爺爺、哥哥、孃親，韓家的列祖列宗，我又成寵臣了。

傅詢卻心情頗好地把他拉走了。

韓憫只來得及朝他們使勁奶頭——

我不是妖妃，我真不是！

楚鈺向他回了個堅定的眼神——

我都知道，不用擔心，我不誤會。

然後韓憫就被傅詢帶走了。

楚鈺看他離開之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方帕子，按了按眼角，抹去並不存在的眼淚。

江渙斜了他一眼：“你做什麼？”

楚鈺道：“這小文人也太慘了。”

江渙撇了撇嘴：“你去年才來，不知道其中內情。”

“什麼？”

“聖上與他打架打到大，他們私下關係不好，聖上喜歡欺負他。”

楚鈺分明有些懷疑。

江渙白了他一眼：“你問信王，小時候帶他們去玩兒，根本不敢把他們兩個放在一塊兒，怕他們一轉眼就打起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李恕想了想：“是，他們兩個，經常打架。大約是因為聖上做了皇帝，憫哥兒如今不太敢了。”

楚鈺還是不大相信：“這叫欺負？就這就這？”

到了宮門前，馬車都等在外邊，江渙朝一輛掛著描有“柳”字的燈籠的馬車走去，他掀開簾子，坐進馬車。

馬車轔轔地駛過石磚鋪陳的長街，深夜月色微明。

*

回到福寧宮時，派去找唇言的衛環也回來了。

他回稟：“陛下，唇大人找到了。傅筌傍晚就把人給綁了，手下文人針對唇大人手裡那封摺子，寫了應對的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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