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別哭。斷絕關係也是好事,早該這麼做了,旁人都知道文淵侯是怎麼樣的人,不會說你的。你自己出來,往後就是另一脈唇家的老祖宗,也沒什麼不好的。”
韓憫隨手拿起巾子給他擦眼睛,唇言抬頭看他,和他的巾子。
那是他用來擦頭髮的巾子。
韓憫下意識鬆開手:“不好意思,一時情急。不過我頭髮還挺香的吧?”
唇言笑了一下,握住他的手:“惜辭是我真知己。”
文人表面相輕,內裡惺惺相惜。
安安靜靜地坐著,再過了一會兒,韓憫把頭髮擦乾,起身走到櫃子前,開啟高處的櫃門,把疊好的被褥抱下來。
“你去床上睡吧,我把小榻收拾一下。”
唇言走到床前,看見挽著帳子的銀鉤上,還掛著一柄長劍。
韓憫扭頭看去,見他在看這個,忽然紅了臉,說話也不利索:“這個、是……”
他也說不出口,放下被褥,把劍拿下來,抱在懷裡,最後朝唇言傻笑了兩下:“是我的。”
入秋的夜裡有點冷,韓憫把被褥鋪好,吹了燈,床榻相對。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韓憫閉上眼睛,調整了一下抱劍的姿勢:“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白貓臥在床上,唇言一邊摸著貓的脊背,一邊問他:“你總是這樣睡的?”
韓憫答得小聲:“是,要不然睡不著。”
唇言抬了一下眼皮:“真沒道理。”
“這是心理學的原理,你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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