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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從未想過，你爸會和靜兒的死有關。”趙瑞補充道，語調開始起了變化，帶著幾分隱忍的恨意。

“當你那日安慰我的時候，你知道你爸是殺靜兒的兇手嗎？”

“我爸不是兇手。”葉梵神色不變，肯定道。

“那誰是兇手？”趙瑞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鏡片後的眼睛泛起猩紅的光芒一閃而過。

“趙老師不知道？”葉梵歪了歪頭，目光直視著趙瑞，慢悠悠地說道，然後毫無預兆地恢復一個高中生的模樣，一臉疑惑不解地攤了攤手道：“你是李阿姨的老公，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老師，你問錯人了。”

“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我爸，絕不會是兇手。”

“是嗎？”趙瑞激動的情緒毫無預兆地平復下去，語氣幽幽的，慢條斯理的會讓人心裡不自禁發麻。

“警察一定會還我爸清白，找到殺害李阿姨的兇手，老師，請放心。”葉梵篤定道。

“但願吧。”趙瑞轉身再次看著窗外。

“老師如果沒有事，我就去上課了。”

趙瑞背對著她擺了擺手。

葉梵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摺疊成三角形的黃符放在辦公桌上，然後說道：“這張是我媽從廟裡求來的符，雖然我不信這些，但多少能求個安慰，逝者已矣，老師請多保重自己的身體。”

身為接引使者和新晉小天師，這話說得有多違心啊。

離開辦公室後，葉梵若無其事地朝高三八班的教學樓走去，在拐角無人的地方，她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一手撐著牆壁，哇地一下將早餐全給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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