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很多也都差不多。同樣地，他們的身份註定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他出手。

至於剛剛經濟人說的得罪，他壓根沒放在心上。自從出道以來，他就知道對那些身處高位的人一定都得巴結，必要的時候趴地上當條狗都沒關係。

得罪？他又不傻！

兩人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誰做的手腳，溫清卻還沒完。

“放心吧，”溫清對吳虞說，“我這個人很公平的，別人怎麼對你，我就怎麼對他。比如說那個王明軒，他想讓人放你的料，那我就讓人放他的料，連利害程度都差不多。至於怎麼公關，那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當然，如果他能挺過來，我也不會做多餘的事，除非他還不識相，還敢針對你。”

吳虞笑眯眯地看著自家愛人，覺得頂著一張娃娃臉坐在辦公桌後面一臉鄭重地說著這些話的溫清可愛極了。

可愛，想日。

溫清卻沒注意到外表小狼狗內心大狼狗的吳虞的走神，他繼續說。

“至於那個想徹底黑了你的劉藝霖，也是一樣。他這麼對你，我就這麼對他。你放心，為了公平起見，我連放料的人和水軍都會找同樣的人，黑料的程度也都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大概只是，你的料是假的，他的料卻是真的。”

溫清冷笑一聲，有句話嚥了下去沒說出來。

他要是能挺過去，算他運氣！

溫清才不信會有哪個人從這種翻天蓋地的負面輿論裡毫髮無傷地脫身出來，當初要不是他和黃爽餘光國反應快，現在吳虞還不知道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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