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某位超人，神明，可以直接發明或控制一個微小型的東西，把致命的病毒放入小丑的衣服或食品中。

尤其是在阿卡姆病院，小丑似乎對嘲笑自己的同行很有興趣，在阿卡姆病院，送上這種毒品並不是什麼難事情。

在這個變異人和超能力甚至有些氾濫的世界，到現在還沒有成功殺死小丑，除了小丑本身的狡詐聰明之外，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在這些超級英雄和奇奇怪怪的組織身上。

早已經被臥底沾滿的神盾局:你是九頭蛇的，真巧，我也是。

控制狂·蝙蝠俠:呵，我的領地，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來。

系統瞬間被宿主的話激起了一身冷汗，不為什麼，只是王朝華說這句話的時候樣子實在是太詭異了。他似乎是用開玩笑的語調說的，眼裡面卻沒有一絲感情，看起來非常柔軟的臉龐上笑容也變得有些失了真。

它不能判斷出這是什麼感覺，它說不上來。

不過王朝華下一秒話鋒一轉:"系統，小丑不會讓我賠錢吧？"

系統看了一眼那燒焦的一堆不明物。

"呃……我覺得應該不會吧。"

＃

夜晚靜謐無聲，屋子裡面沒有燈光。

黑色的粘稠稠的東西從夢境裡面挎下，像是液體一樣的簾幕。黑髮青年用手指接住那一黑色的東西，冰涼的觸感像水一樣從指尖劃了下來。

這一次的感覺和之前的不一樣，他感覺擁有了很大的自主權，雖然依舊有著隱隱約約夢境的感覺，但是這一次非常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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